第六十四章 求证前的窥视
燥热的阳光轻微灼烤着大地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天空稍微开始变红了，政阳在空无一人的宾馆房间内躺着休息。
政阳，你自己能否应对这群远超你的英灵呢？你还能够重返虚空吗？
政阳靠着沙发的靠背，感受着阴影的清凉。
“我回来了。”疲惫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政阳侧过头望向了门口。
间桐雁夜牵着小樱的手。
“怎么回事？”政阳皱起了眉头。
“远坂时臣他个混蛋！”间桐雁夜嘶哑的声音音量提高了一倍多。
政阳直起身，将腿从沙发上放下，整个人端坐在粗糙的沙发上。
“雁夜，我与Saber交手了。”
“葵居然连小樱都不敢收留，为什么啊！这不是她亲生的女儿吗？”间桐雁夜没有理会政阳的汇报，他整个人都摊坐在有些脏的沙发上。
小樱迷茫地睁大眼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将软软的小手放在间桐雁夜的头上。
间桐雁夜整个身子开始轻微颤抖，但他狠狠地抓住自己的拳头，故作平淡地说：“小樱，不要害怕，妈妈只是害怕圣杯战争期间，她无法保护到你。”
政阳轻易地将间桐雁夜从地面上拉起，间桐雁夜的体重可越来越轻了。
“起来，起来。这样可没办法做大事！”
间桐雁夜慌张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小樱。
“小樱！这里有草莓味的酸奶哦！拿去喝吧。”政阳从袋子里拿出一盒酸奶递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小樱。
“雁夜叔叔有点累，想要休息。一会儿还要准备小樱最喜欢的晚饭。”
政阳牵小樱带到沙发前坐下。
“雁夜叔叔辛苦了。”小樱礼貌地道谢。
站在阳台的间桐雁夜连忙轻言细语地说：“不要紧，不要紧。”
安排下小樱的事情后，政阳这才站到了阳台，间桐雁夜双手放在栏杆上，带着兜帽凝视着冬木市漂亮的夕阳。
“雁夜……你没事吧。”
“Berserker，我没事。”间桐雁夜连忙转身对着政阳说着：“你和Saber打了一战，我知道。那时候抽调的魔力，我在刻印虫这里都感受到了。”
政阳沉默了一会儿。
“我似乎没有宝具，这场战争凶多吉了啊。”原本这是政阳想对雁夜说的话。
可政阳看见间桐雁夜憔悴的样子，又看着正在看电视的小樱。
政阳硬生生地将话吞了回去，改成了另外一句话。
“雁夜，就等着扬眉吐气吧！”
虽然自己打不过敌人，但是总不能跟人民.群众说。
“乡亲们，我没武器，我撑不住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应对吧。”
政阳信心满满的发言让夕阳一下子暖暖地照在了阳台上。
间桐雁夜悲伤的面容一下子舒展开来，连蒙着白翳的左眼都舒展开来，他身上衰老的味道都一度因为政阳这句话驱散开来。
“那我就放心了，Berserker，魔力你尽管用，一时半会我还死不了，我很想打赢这场圣杯战争，很想问远坂时臣几个问题……很想很想”
间桐雁夜转过头，继续看冬木市的夕阳落下。
政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能紧紧按住贺德兹亡歌尔送给他的背包。自己被命运折磨的都想自尽了。可这么久了，死也没有死成，自己还一事无成，不断地被戏弄。
间桐雁夜所观看的记忆不过是政阳希望被间桐雁夜看到的。
政阳也将双手趴在快锈掉的栏杆上，在有些酸臭的小巷里像间桐雁夜那样凝视着冬木市的夕阳。
夕阳很快就落下了，世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间桐雁夜离去为小樱做饭去了，而政阳却仍然趴在生锈的栏杆上思索着什么。
过了些许时间，政阳听见房间内雁夜的叫声。
“Berserker！吃饭了！”
政阳沉默着走进了房间，坐到了自己的专属坐垫上。
间桐樱以标准的坐姿在坐垫上坐好，等着间桐雁夜脱下围裙并坐好就开饭。
“雁夜，我吃完饭，去附近走走啊！我需要收集一些资料。”
间桐雁夜脱下围裙，正准备坐下。听见政阳的话，迟疑片刻，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政阳吃起食物来，味如嚼蜡。感觉就像是没有放佐料的菜肴，可实质上晚餐做的十分美味。小樱都能吃的很多。
自己仍然只是普普通通个学生，政阳无数次地提醒自己的真实水平。哪怕政阳见识到了虚空，见识到了虚空各大势力的人，可政阳还是感到迷茫。
革命、战争，政阳有些踌躇地握紧了筷子。
如果自己按照属性表来排的话，恐怕自己大多数数值都十分低下。
我该如何重返虚空，去拯救那些被压迫的人，又该如何完成历史的轮回呢。
“Berserker？你没事吧，是因为饭菜不合胃口吗？”
政阳听到间桐雁夜的询问后，给出了一个动作幅度相当大的笑容
“饭菜做的很好吃，真的算得上一流了。”
“Berserker，真会说话。”一旁许久不说话的小樱，软萌软萌对政阳说着。
我干嘛说出这么中二的话……
力量就该和善意结合！
可我……是个孱弱的唯物主义者啊，我该如何应对一群唯心主义BUG，尤其是他们居然还理论自洽，掌握着巨大的力量。
“Berserker，你觉得这次圣杯战争怎么样？”间桐雁夜很随意地问着。
“许多问题还没有暴露出来，想必帮你个忙还是十分轻松的啊。”
遭了，政阳恍惚记起远坂时臣的英灵好像是个BUG中的BUG。这下棘手了，主要矛盾……主要矛盾。
矛盾简直多如牛毛，可自己无法解决主要矛盾。
苏拉泰因，据说他是风纪委员的虫兽，可他也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我吃饱了，我出去侦查一下。”
政阳放下碗筷，起身走出宾馆，此时夜色正浓，华灯初上。
“啊，这下彻彻底底的好了。没有军队的我，脱离组织的我。真的成为了一次噩梦级考验啊！”
行走在有些寒冷的街道，四周一片寂静。仅是有些冷淡的灯光为街面提供有限的照明，政阳顺着光亮望去，他不由得想去未若川河上的大桥了，那座红色大桥。
政阳一边走一边将集后勤补给与侦查一体的叠猫机械体放出来。也不知道贺德兹亡歌尔到底是如何思考，非要将机械体设计成这样。
政阳望着叠猫呜喵呜喵地拖着许多根黑色渐变长末在房顶和巷道内跳跃，最后消失不见。
“计划就是藏起来吧，这部动漫距离我相当久了，许多都已经遗忘了。”
踩着沥青的地面，政阳敏锐地感受到了震动。顺着震动的方向望去，是无数堆积起来的集装箱。
“又有英灵开始战斗了！”
政阳立刻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战场准备一观虚实。
越靠近集装箱，政阳越能听见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附近的集装箱实在太多。政阳躲在集装箱细小的缝隙里，窥探着唯心主义的秘密。
仍然还是蓝色的魅影Saber，但是与她对立的却是一名穿着紧身衣，手持红金双枪的男人。
“Lancer……”政阳念叨着这个职阶，按照现在Lancer稳压Saber的态势来看，恐怕此人也能将自己唯物的科技斩于刃下。
Saber受伤了，政阳可以看见她的手肘已经染成了鲜红色。于是政阳想起Saber凌厉的一剑，他不由得将Lancer这个人的模样记了下来。
相当的帅气，并且还有颗风骚的痣。
政阳无意地摸了摸自己饱经风霜的老脸，叹了口气继续观看起俩人的战斗了。
而如今二者的手臂都鲜血溢出。
Lancer高昂起脑袋，如若胜利在手。但是他仍然谨慎而缓慢地说着政阳听不见的话语。
随之，Lancer手肘的伤口在圣光的照耀下被迅速愈合。
爱丽丝菲尔也周身燃烧起圣光，政阳估摸着神奇的治愈术开始发动效果了。
但是Saber的伤口亮起了光芒，但就好像新生的肉芽好像碰到悬崖一样，圣光止步不前。
政阳睁大眼睛，使劲向战场望去，Saber的伤口却仍然鲜血淋漓。
政阳靠在冰冷的集装箱上，屏住呼吸，这个角落十分阴暗。政阳躲在这里，没有人能发现自己。
“唯心主义的力量，在规则上进行篡改……”
“科学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吗？”
可这个世界大部分又的确按照唯物的历史演算。科学仍然在这里占有主要地位，这样的地位却仍然是唯心主义的退让所换来的地步
但此刻情况却骤然突变，有轻微的雷鸣在耳畔回响。
政阳放眼望去……
俩位英灵迅猛战斗的瞬间，一道道闪电从天而降。
突如其来的闪电使得Saber与Lancer都退了一步，二者吃惊地望着天空之中异变的情景。
有其他的英灵袭来！
陌生的英灵裹挟着雷电，从高空中驾驶着战车，向这条街道冲锋而来。
带着神话气质的战牛，迈开古老的蹄子凶猛地踏在沥青地面上，撞击出无数道密密麻麻的裂纹。
政阳被战车撞地的飓风刺激，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过了一会儿，政阳这才看清站在战车之上的人，是一位红棕色毛发的巨汉。
“在王的面前，双方收起武器来！”
雄厚而巨大的声音让藏在黑暗里的政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位巨汉以一种有趣而又信心十足地眼神四处扫视。
扫过Saber和Lancer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我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次圣杯战争中以Rider的身份现世！”
Lancer和Saber都流下了冷汗，二者望着眼前自称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Rider。这种举动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在圣杯战争中，英灵来源于历史，只要得知英灵的身份，便可以查出英灵的弱点。
那么这场战争会由于信息不对称而倾斜。
Rider却毫不犹豫地宣布了自己的身份。
马其顿帝国，亚历山大大帝，伊斯坎达尔……征服王
只能说不愧为大帝么？
站在Rider旁一瘦小的身影却发出快要死去的哀嚎。
政阳离的太远了，听不见到底是在说什么。但是那位Rider却直起身子，裹着鲜红的战袍对左右的英灵，兴致勃勃地说道。
“本王知道诸位是为了争夺圣杯，可是我想先问一句，诸位！”
Rider伸出他宽厚的双手，张开了自己的怀抱，活脱脱一位等待着贤才入怀的君主。
“想不想加入我军麾下，将圣杯让给本王呢？”
接着将双手举起，豪迈地对准天空，以寻常人无法理解的思维诉说着征服王的想法。
“这样，我就可以把诸位看成朋友，与诸位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Rider双拳接着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
豪迈而又富有个性的宣言，一时间让正在观察的人都呆若木鸡。
“蛤！”Lancer帅气地叹了口气，然后礼貌地摇了摇头。
“恕我不能接受你的提案。”
Lancer侧过身来持枪侧言，整个人都散发出某种时代特有的骑士气质。
“我要将圣杯献给我发誓今世效忠于他的新君主。”
Lancer举起抢来盯着这位试图拉拢他的Rider，毫不留情地低语。
“而他绝对不是你这家伙，Rider！”
一旁的Saber也同样地持剑轻叹。
“话说回来，你就是为说了这些无聊的话，打断我和Lancer的决斗吗？”
Saber的盔甲在动作之下发出了清脆的鸣响。
“对于骑士，这是难以接受的耻辱。”
Rider亚历山大大帝伊斯坎达尔疑惑地揉着脑袋思考，甚至像个商人一样对Saber和Lancer伸出手指。
“待遇好商量哦！”
“够了！”
Saber和Lancer同时呵斥道，Saber更是英武地望向Rider伊斯坎达尔。
“如果你要再说，事先说明，我也是不列颠之王。不管你是什么王，我都不会对你俯首称臣！”
听到这句话，Rider伊斯坎达尔笑的很开心，他似乎是一位乐于结交英豪的君王，能够遇到另外一位王。让伊斯坎达尔喜出望外
“哦！不列颠之王！太惊人了，名满天下的骑士王居然是个这样的小女孩！”
Saber如同炸毛的狮子，她不顾左手的伤口，举起剑来对准Rider
“那么征服王，要不要试一试这样小女孩的一剑呢？”
“唉！”Rider叹了叹气：“看来是交涉破裂了，真遗憾呢！”
一旁Rider的Master已经忍受不了这种过于神经的话语，内心崩溃地大叫着！
政阳躲在冰冷的集装箱的阴影中，也不知道是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反倒是没去看那三个英灵，政阳回想起了久远的记忆。
他依稀记得这些剧情……但记忆就像是破损的米黄色纸片一样不靠谱。
但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大帝还是硬生生地浮现在了政阳的脑海里，让政阳止不住地思考起自己来了。
“伊斯坎达尔真是豪迈啊，不愧是从埃及打到印度的征服王。我……做不到这样的豪迈啊……革命，我又如何能达到这样的气势……”政阳靠在冰冷的集装箱上回想：“我想我也的确是做到过，张开手挥舞，就像是王者一样……”
政阳在集装箱的思虑被一阵怒吼打断了，这是Rider在说话。
他似乎在保护着自己的Master。
“喂！魔术师，看来你本来应该是代替这小子来担任本王的御主对吧！”
Rider护住战车上羸弱的Master，对着四周放声大笑：“如果真是那样，那可要笑死我了！”
Rider伊斯坎达尔怒视着四方，反倒是轻松地大笑着。
“有资格担任本王御主的人，必须是能和本王共赴战场的勇士！”
Rider轻蔑地对四周仍在窥探的人发出语令。
“像你这种连现身都不敢现身的胆小鬼。”
“根本不够资格！”
Rider突然转过头去，对着天空……对着四周的集装箱……对着整个冬木市大喊着。
“我说，还有其他人在黑暗里窥视吧？”
躲在冰冷的集装箱夹缝中的政阳感觉到自己被Rider侮辱了，他忍不住想拔刀冲锋，像个英雄一样霸气……可思考着现状却又往黑暗退几步。
“这是怎么回事？Rider！”
Saber就伊斯坎达尔挑衅的宣言，疑惑地向Rider发出了自己的问题
Rider举起手给Saber做出了一个手势，一个大拇指！
他赞叹着骑士之间决斗的美。
“Saber还有Lancer，你们之间毫无保留的决斗真的是太精彩了”
征服王对着天空怒吼着。
“那么被这清澈的剑枪声吸引过来的英灵，可不只有本王一个。”
伸出被握的紧紧的拳头，伊斯坎达尔怒吼着。
“被圣杯召唤而来的英灵啊，现在聚集到这里来吧！”
Rider仰望着天空，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对圣杯战争的参战者大声嘲讽。
“此时仍不敢露面的胆小鬼，到时候要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羞辱！”
政阳止不住从内心燃烧起来了怒火，十分想走出去大声斥责辱骂他为胆小鬼的Rider。
可政阳又担心自己唯物主义的力量无法对唯心主义造成伤害，于是只能沉默无言地忍着Rider的侮辱，在冰冷的集装箱夹缝中以仇视的眼光观察着圣杯战争的事态
天空中弥漫着金色的粉末，Rider的发言无疑刺激到了某些英灵，视荣誉为生命的英灵不可容忍这种侮辱性的发言。
“背着我自号为王的鼠辈，一晚上就跑出来俩只。”
路灯上站着一位身着金甲的人，他站路灯之上，高傲地蔑视在他之下的英灵。
政阳贴在寒冷的铁片上对王用的说法赞同。
征服王Rider无奈地抓了抓头。
“这样的说法可真让人心疼，本王伊斯坎达尔可是独一无二的征服王。”
金色的英灵不屑地哧笑一声，对着下面英灵，尤其是在亚瑟王和征服王前大声喊着。
“可笑！真正能称上王的，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其他不过是滥竽充数的杂种。”
征服王粗鲁地举起手指着路灯上的英灵。
“既然口气这么大，那么报上名来吧！既然你也是王，那么不会害怕报上名号吧！”
征服王并没有在意英灵嚣张的发言，反倒对口出狂言的他更加感到好奇了。
躲在集装箱缝隙的政阳望着路灯上，金光闪闪的英灵。
“又一只封建的王，我可从未见过一位王站在路灯上。”
政阳继续望向红棕色的征服王，由衷地希望他们开战，这样才能够观察出火力，在冲突之下，弱小的自己才能拿到属于自己的利益。
“你在质问我？区区杂种也敢质问我这个王？”
金色的英灵凝起眉头。
“有幸得以拜见我，却还不知道我是谁的话。”
路灯突然地熄灭了，破损的外表就知道承受了多大的力。
“这种愚蠢之徒，没有资格活下去！”
无数金色的光芒在英灵的背后亮起，冷兵器如同陈列馆一样从这些金色的光芒中透出，杀气淋漓。
征服王托着下腮，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是用那个杀死了Assinass吗？”
Saber警惕地望着天空中宣泄着武力的英灵，迅速地跑到爱丽丝菲尔面前，持剑守护。
这位英灵想要直截了当地将下面不尊王的英灵全部处死。
“Archer，吉尔伽美什。”政阳默默地念叨着这个名字。
“杀了他！”
间桐雁夜的命令突兀地在政阳脑海里响起……
间桐雁夜在照顾好小樱后，就通过使魔观察着战场……如今远坂时臣的英灵站到了他的面前，愤怒从骨髓里刺激着间桐雁夜。
政阳迅速地被令咒传来仇恨所刺激，他眼神凝聚着望着正准备投射武器将这些英灵轰杀的Archer。
“最伟大的王？”
政阳回想起自己从有意识开始的童年到如今的岁月，整个人都握紧了拳头，如今没有什么能帮助自己的了。
政阳总是想打倒些什么，总是想推翻些什么，他想找到自己的敌人！
他有许许多多的渴求……
重返虚空！再次革命！
圣杯战争……这种掺杂着唯心主义的战争，是我的考验！
看啊，善良的间桐雁夜被这恶心的世界虐待成这样，而低劣者反倒一帆风顺。间桐雁夜还等着自己这个“虚空共.产.党主席”去为不公而战，去为正义而战。
看啊，这些人都拥有着自己难以匹敌的力量，那么这些人就能在这里大放厥词么？那么自己就该躲在这冰冷的集装箱缝隙里止步不前么？那么和我一样卑逆的之人所渴求斗争就该老老实实地自尽么？
我是政阳，我带来的就是反抗，我带来的就是斗争！
政阳你该怎么做呢？失去军队，失去组织的，连贺德兹亡歌尔将军支援的武器效能都失去的你……又该如何去面对这群掌握着唯心主义，掌握着诡异所思的魔法的人呢？
你经历无数次的失败，你又无数次的苟且偷生，你无数次地犯错……不就是为了一次扬眉吐气的胜利吗？
这场战争的真真正正的战役就摆在你的面前……
你能求证出唯物主义在这个世界的合理吗？
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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