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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多少钱,开个价


。饭桌上,一个劲的拉拢他们,还热情的想让女孩留宿,后来高子瑞当场黑脸,“妈,今晚我去乌靖家住。”

        最终,女孩还是走了。

        子瑞自然也没去乌靖家。他以为,相亲这事就此作罢了,却不曾想,大年初一一大早,高母又带了另一个女孩回家,这让他皱紧了眉。

        实在受不了了,大年初二,子瑞逃也似的离开了z市,他坐飞机去了芝加哥,美其名曰旅游。

        他在芝加哥读书加工作待了六七年,对这个城市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有同学知道他回来了,便叫了好些还待在芝加哥的同学一起组织了场聚会。

        聚会上来了很多人,他喝了酒,旁敲侧击的向他们打听着有关海晨的事,不过,因为不是一个学院的,好多人都不认识她,所以,什么也没打听到。

        子瑞在芝加哥待了近半个月,他去了医学院,也去了海晨曾经工作过的医院,更去了她曾经住过现在已经卖了的房子……不过,直到他离开时,都没有遇见过她。

        在机场候机大厅,他看到一个浅蓝色的身影很像她,可走近了,才发现不是她。他开始暗自嘲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知道她已经有了devin,明知道她根本不喜欢他,怎么还千里迢迢的跑到芝加哥来,竟然妄想着与她偶遇?这简直就是打自己的脸!他都已经三十岁了,怎么还会做这种傻事?

        飞机起飞后,看着机舱外的城市越来越小,越离越远,在视线里渐渐的消失不见时,他在心里默念着“再见”,对,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可,要将她从心里剔除掉,怎么会那么难?

        从芝加哥到首都,将会有十多个小时漫长的飞行,他先看了会儿书,然后就睡了。没过多久,他就被身旁的喧闹声吵醒了。

        原来,是头等舱里有位孕妇突然肚子疼,很快,乘务员来]

        之后,广播里开始播放着,“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机上有一位孕妇出现一些症状,我们急需医务人员的协助,如您是医生或护士,请马上与我们乘务员联系,对您的帮助,我们深表谢意。”

        这句话,反复播放着。

        而那个孕妇满头大汗,渐渐疼得直叫受不了,原本安静舒适的头等舱,此刻变得喧闹起来。

        “找到医生了,还是妇产科医生,”有空姐从经济舱那边过来欣喜的说,而后便开始安排着秩序,说:“请各位旅客坐回自己的位置,让出通道,我们马上会安排医生过来。”见旅客们议论纷纷,她又说,“你们的安静,就是给予我们工作最大的支持!”

        很快,便听见空姐又说,“这边,孕妇在这边……”很显然,是带医生过来了。孕妇的叫声有些惨,子瑞略略皱眉,机舱里空间并不大,想要避是避不了的了,他坐在位置上,拿出杂志,试图想转移自己的思绪。

        “你现在几个月了?什么时候开始阵痛的?阵痛的间隔时间是多久?”一个清雅的声音毫无预警的撞入子瑞的耳里,他的心猛烈的一震,蓦的一惊,只见海晨正蹲在孕妇面前,伸手摸她圆滚滚的肚子。

        她竟然也在飞机上?她不留在芝加哥,也要去首都吗?

        一时间,他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她。看她认真而极有耐心的教孕妇吸气呼气,教她如何放松情绪……

        蓦的,旁边一位女乘客出声说道:“这位先生,请你回避你的目光!”她的话有点尖锐,“你看着她生产,这是对她的极不尊重。”

        呃!头等舱里的所有目光都看向高子瑞,他有些讪讪的,而正在耐心跟孕妇说话的海晨,也无意的看向他,见到他,她略有些惊讶,而后又低头跟孕妇沟通。

        子瑞回了头,可周遭的所有似乎都被他排斥在外,他的听觉不由自主的只搜寻着海晨的声音,听她对孕妇的引导,听她对孕妇的鼓励,听她对……

        终于,在孕妇痛苦的哭喊声里,三个小时后,孩子顺利出生。

        “是个小公主。”海晨的声音颇有些惊喜。

        子瑞又回了头,见她抱着小婴儿,脸上全是笑,她笑得那样自然舒心,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当航班在首都机场安全着陆时,子瑞的目光找寻着她的身影,可她已然抱着孩子,随着到来的救护人员离开。

        看着她的身影和医务人员一起消失在人潮里,他伫立在原地发呆。

        后来,子瑞在首都又待了几天,脑海里,都是她抱着孩子笑的画面。

        他发现,他根本忘不了她。于是很蜗牛的想,既然做不成情侣,那就做回普通朋友,于是,便从苏汐那儿问到了海晨在首都坐门诊的医院,可当他鼓起勇气找去时,得到的回答却是,“乔医生不是我们医院的,前段时间她只是来帮苏医生坐门诊。”

        他又问:“那你有她的电话吗?”

        “没有。”

        “那你知道她住哪儿吗?”

        回答却是,“不知道,不过我好像听她说,春节后她就要离开这里,具体去哪儿,她没说。”

        高子瑞失望极了。两年前,他在芝加哥她曾工作的医院也这样问过,而现在,竟是相同的答案,她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他心里,略有一丝苦笑,下一次他们相见,又会是几个两年?又或许,还能不能再见?

        *

        得知子瑞又要去西部靡达县,轻歌说道,“子瑞,帮我给朋友带个东西过去吧。”说罢,她将一盒茶叶递给他。

        “她叫什么?”子瑞问,轻歌给了地址和手机号,就没说姓名。

        “姓乔。”轻歌说。

        子瑞心蓦的微微一动,可紧接着又微微的叹息,他是太想她了吗?竟然一听说姓乔,就敏感起来。

        *

        后来,**oss问道:“轻歌,你要给乔小姐送茶叶,寄个快递就行了,为什么偏要子瑞帮忙带过去?”

        轻歌正在陪小家伙堆积木,“子瑞和海晨都单身呢,给他们见面创造个机会呗。”

        **oss哑然失笑,“人家乔小姐都拒绝过你了,怎么,你还没死心?”

        “我只是觉得他们俩挺合适的,若真见了面,说不定马上就看对眼儿了呢。”轻歌说。

        “你呀……”**oss给她泼了盆冷水,“不过,依我看,子瑞亲自送去的可能性不大,他极有可能托人带过去。”

        呃!轻歌无奈的说,“要真这样,那只能说他们没有缘份。我也就只有死心了。”

        见她一脸正经的样子,**oss笑开了怀,坐到她们母子旁边,揽着她的腰,“昨天跟你说那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轻歌看着小家伙,真的舍不得,“我……想多陪陪昊然,”嗯,是的,小家伙已经有了大名,顾昊然。

        “把他留给爸妈照顾。”**oss说。

        “这……”

        **oss索幸直接说,“其实,是爸妈的意思,他们想让咱们过二人世界。”一来他的确是得了岳父母的命,二来他也不想跟她这样长期两地分居。

        “真的?”轻歌问。

        “当然,岳父岳母考虑他们女儿的性福生活,所以……”**oss说,“有昊然在身边,爸妈也多些乐趣。”

        呃!轻歌满头黑线。经过长达半年的调理,今笙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家里又请了保姆,有了小家伙在身边,今笙的生活充实而快乐。

        “让你陪我去z市不是玩的,而是去上班,”**oss伸手摸摸她的脸,知道她闲得发慌,便说:“来公司给我做秘书。”

        说到上班,轻歌真的很想,不过,却跟他开起玩笑来:“我堂堂宋氏集团的总裁给你当秘书,**oss,你会不会大材小用了?”

        “我这秘书可不是这么好当的,”**oss说,“白天工作,晚上还得……陪睡。”他有点点为难的说,“想想,这个职位,好像,也只有你合适……”

        就在他低头吻她时,听见了昊然同学的咯咯咯的笑声,只见他坐在地上望着他们,手指划过脸,“爸爸亲妈妈,羞羞……”

        轻歌红了脸,嗔道,“不是提醒过你,在孩子面前注意点儿吗?”

        可咱们**oss却脸不红心不跳的揽住她的肩,对着那个小情敌说,“我亲自己老婆,关你什么事?”

        *

        摩达县的三月,早已经春暖花开,不过,昼夜温差大,中午只需要穿短t恤,不过早晚就必须要加外套才可以。

        子瑞春节后就到了西部,不过一直忙于医疗站的建设,倒是一个多月后准备换夏季的衣服时,翻行李才发现轻歌托他带的那盒茶叶。

        原本他想托人送去的,可一看地址,就在附近的村落,走路的话,只需要半小时,于是,他便找了个周末的午后过去。

        这里是高原,村落里的房子并不集中,有些散,坐在村头树下的老婆婆打量着他,那目光,似乎是在确定看他是不是坏人,最后,才指了指,“乔小姐就在村东头的那个白色房子里。”她说,“你运气好,她今天刚好在这里。”

        子瑞问:“她平时不在这里吗?”

        老婆婆说,“她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才在这里,别的时间在其他村子里。”

        好奇怪,不过,子瑞倒没有细问,循着老婆婆指的方向,穿过村子,到了东边,果真,看到一个白色的房子,那墙上却有醒目的“十”字,看样子,这里是个卫生所。

        不过,外墙这白色早已经斑驳不堪了,从外观看,房子极破旧,这里的条件实在太差了,空气里,隐隐还有马粪的味道,他皱了皱眉。

        卫生所的门打开着,只见里面有好些人都在排队等着看病,子瑞并不打算等着,进门就朗声问,“请问乔小姐在吗?”

        那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女医生正在用听诊器给一个孩子听后背的声音,她听见声音,蓦然抬起头来,看到站在门口背光而入的高子瑞时,手里的听诊器落在了地上。

        她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孩子的妈妈低声提醒她,“乔医生?”她才回过神,捡起听诊器,可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激动,心一直静不下来,手也一直在发抖,根本无法听诊,而后,只好放弃,“有人找我,你稍等一下。”

        她稳了稳心神,走出来,来到他面前,摘下口罩,“你……找我有事?”

        子瑞没想到,会在这样简陋的卫生所里遇见她,他这会儿,也在发呆,见她聘婷的站在他面前,他倒有些手足无措,他一向精于谈判,可这会儿乍然见到她,竟然有点哑口,笨拙的将茶叶递给她,“这是轻歌让我带来的东西。”

        海晨接过,微微垂眸,“谢谢。”原来,他不是来找她的。

        “不客气。”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半垂的眼,那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拨乱了他的心弦。

        一时间,都无话可说,可却都没有走开。蓦的,孩子的哭声将这种沉默打破,海晨讪讪的说,“我正在工作,就不招呼你了。”

        看着她戴上口罩,回到那简陋的桌前为孩子听诊,高子瑞略略皱眉,转身走出卫生所。

        “是支气管炎,胸口有痰,”海晨给孩子听诊完后开了些药,然后叮嘱着用法用量,在听诊下一个病人的时候,她的目光望向门口,那儿,只有静悄悄的阳光。她蓦的望向窗外,却发现,窗外空荡荡的,那瞬间,她的心,也像是缺失了一块似的。

        当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简陋的卫生所又显得空空的,毫无生气。海晨背着自己的药箱,关上卫生所的门时,赫然发现,站在院坝角落里抽烟的熟悉身影,那瞬间,她的心又活过来了。

        听见关门声,子瑞回头,她已然摘下口罩,换掉白大褂,穿着那种印着logo,极廉价的白t恤和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落日的余辉里,这样的她,身上有种让他移不开眼的光晕,“忙完了?”

        他在等她吗?海晨走近他,发现他脚边,至少有十个刚燃尽的烟头,她的语气有点颤颤的:“你……还没走?”

        “我在等你。”他看着她,时光似乎特别眷恋她,在这样的高原地方,紫外线这样强,可她,一如往昔般年轻有活力,即使这样廉价的t恤穿在她身上,却显得价值不菲。

        她喉咙有点涩:“找我有事?”

        “我……”他一时间,又语塞了,终于,他鼓起勇气说,“轻歌说,让我把东西给你送来,顺便请你吃顿饭。”虽然做不成情侣,但还可以做朋友,至少……能见到她。到现在,他才发现,在心仪的女人面前,他曾有的侃侃而谈似乎都不见了,甚至,有些笨拙。

        “是吗?”海晨有些失望,说道,“不好意思,我今晚约了人。”她看了看表,“我朋友马上就要来接我了……”

        “是这样啊……”他说,然而,气氛又陷入无陷的沉默里了。

        直到汽车的喇叭声响起,他们才回过神来,望过去,一辆黑色的牧马人停在他们身边不远处,车窗玻璃摇下,是温云霆帅气逼人的脸,“海晨,上车。”当他看到子瑞时,便下了车,“子瑞,你怎么也在这儿?”

        子瑞还未开口时,海晨已经说话了,“轻歌让他给我带点东西来。”她看向温云霆,“你来早了十分钟。”

        温云霆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扫过,“来接你吃饭,只有早到,哪有晚到让你等的道理?”

        海晨嫣然笑了。

        看着她在温云霆面前亲呢自如的样子,高子瑞心里五味杂陈,极不舒服。她刻意解释是轻歌让他带东西,是怕温云霆误会吗?可她已经有了devin,怎么还……

        “我和海晨约了吃饭,子瑞,一起吧!”温云霆提议道。

        *

        牧马上扬长而去,激起一路尘土。

        温云霆开车,子瑞坐在副驾,海晨坐后排座上。

        “温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在这里遇见他,子瑞很奇怪,当然,让他更奇怪的是,温云霆竟然跟乔海晨认识,而且,好像不止是很熟。

        温云霆侧脸往后看了看海晨,“还不是因为来看她……”

        子瑞心里有些堵。

        “子瑞,”温云霆说,“要早知道你也在这儿,我就找你玩了,”他说道,“免得她一出诊,我一个人就无聊透顶。”那话里,隐隐含着一丝暧昧。

        子瑞觉得有一口气哽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

        他们到了摩达县城,进了这里最好的一家川菜餐厅,不过,仍旧很简陋,毕竟是西部山区,条件有限。

        温云霆点了辣子鸡,水煮鱼这类口味比较辣的菜。

        “云霆,你胃不好,不能吃辣的!”海晨阻止道,而她,倒是果断的让服务员划掉,而后点了几个清淡的菜。

        温云霆倒是带着一丝笑意,假装很无奈的对子瑞说:“你看,这也太霸道了!想吃点辣的都不行!”

        海晨合上菜单,“你把胃养好了,吃什么都可以。”

        他们的对话,看在子瑞眼里,就是打情骂俏,一时间,让他心里极不舒服,很难受。

        *

        海晨从卫生间出来,正在洗手,摩达晚上的温度较低,水管流出来的水略有些冷,她洗完手,刚转身,蓦的,整个人就被压在洗手台前,她一惊,正欲呼救,却被恶狠狠的吻住了。

        她挣扎着,手刚要推开他,就被她反剪着束在身后,而他的长腿将她的腿紧紧的压住,让她无法动弹。

        她情急之下,咬了他的嘴。

        他吃痛时放松戒备,她猛的推开他就要跑,可他长一勾,就将她拦腰抱住了,她手脚都在挣扎,猛的,扇了他一个耳光。

        子瑞松了手。

        海晨看着他,脸色涨红,又羞又怒。

        他倒是冷笑,“装什么装,能陪温云霆,就不能陪我吗?”他语气渐冷,“多少钱,开个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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