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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棘手的问题


随后,在离开了太平间以后,马如龙又询问若晋说,如果以后有必要的话,该如何才能够联系到他。对此,若晋则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想要准确的找到他,对他们来说还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么。对此,马如龙则也会心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本来嘛,他们组里就有人会施展那种专门找人用的什么千里寻踪法,所以他之所以会这样多此一问,也不过就是一个自然的习惯而已。

        之后,马如龙便又安排梁小茹开车,将若晋给送到了考场学校的大门口,在那里等待他们的校长和班主任,带着他们班的同学到这里来预先熟悉一下考场。当然了,这只是他对旁人的一个说法而已,他的本意还是要悄无声息的前往阴间去。所以,等到下了车,且梁小茹走了以后,他便找了一个没有人能够刻意看到的拐角处,开启了前往阴间的空间大门。

        说起来,这阴阳二界的事物,除了属性上有所不同以外,在外在的形式上却是基本相同的。所以,他们所处的地理位置,在比例上是几乎完全的一比一的。由而,若晋想要找到葬,还须得一路奔行着过去。当然,这对于他而言,本身却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不过,就在若晋正准备要动身的时候,葬却已然来到了这里找他,这不由让他感到大为的意外。话说,这个葬大约已经成为了,阴司跟若晋之间的专职联络员,每每有什么紧要事情的时候,两方就会透过祂来进行交涉。

        若晋一看到葬的身影,不由立时奇怪的说:“咦?你怎么知道我正准备要去找你来着。”

        但见葬轻笑了下,则说:“阴司那边已经预料到,你来了以后,一定会去接手这边发生的那起连环命案,所以就预先派我在这里等着你了。”

        “哦。”若晋释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那阴司那边具体有没有什么指示呢?”

        葬便回说:“阴司那边已经调查过了,说这件连环命案虽然不是正常的活人所为,但也确实是属于仇杀的性质;本来阴司那边是没有插手的必要的,但因为牵涉到那几个死者的阴魂都无端失去踪迹的问题,所以判官就命我来这里向你发布任务,要你在追查凶手的同时,顺带着将那几个死者的阴魂也给找回来。”

        “喔?那几个人的阴魂也不见了?”若晋闻言,立时感到有些意外,这不禁又让他一时联想到了张悦欣的事情。但见他随之又道:“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阴司那边有没有调查到,凶手的身份具体又是谁?”

        葬则回说:“这一点倒还没有;判官只说这件事情跟前次的一样,都有点不大简单,可能是这背后有什么修行界的高人在有意的干扰着,所以很多关键的情形,阴司那边根本就无法掌握得到;所以,这个凶手具体应该要怎样找出,就要靠你自己去想办法了。”

        若晋不由立时沉吟了下,随即说了句:“看来,这件事情确实有点棘手了;不过,应该还是有办法可以找出凶手的。”说着,他不禁又问:“哎对了,阿花在你那里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带祂过来啊?”

        葬轻笑了下,随即便转首唤了声:“阿花,你家主人找你来着。”

        是时,但见在葬的呼唤之下,一道虚影忽而闪过,阿花便立时的出现了。此时,一段时间不见的阿花,似乎比之前要更加的迅猛了一些的样子。

        但见阿花来到以后,便朝着若晋猛摇着尾巴,看着就像是在撒娇一样。是时,若晋也抚了抚祂的头,轻笑着说:“走吧,跟我到阳间里查案去了。”

        但见若晋正准备要带着阿花离开,一旁的葬却忽而出声提醒道:“哎,当心着点儿,这一次你面对的情况,比上一次可要凶险得多哦。”

        若晋则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说:“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的修为最近也提升了不少,要应对这个凶手,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对此,葬则不以为然的摇了下头,却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是小心着点为好。”

        若晋沉吟着看了看祂,倒也没有说什么,只点了下头道:“我明白了;我走了,你回去吧。”说完,若晋便又开启了阴阳两界的大门,就而离开了阴间。

        随后,就在若晋带着阿花走出那拐角以后,且来到了对面的路头上的时候,却让他感到颇为意外的是,那个王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莫名的出现了。看她此时的模样,倒像是早就预先准备好的样子,却有点让人搞不清楚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但见她若有意味的微笑着问了句:“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

        是时,若晋怔怔的看着她,却颇为惊疑不定的反问着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对此,她则立时微笑着回说:“因为,我一直都在跟踪着你,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我掌握在手里。”说着,她不禁立时带着质疑的神色看着若晋,又说道:“说说看,你到这个拐角这里,具体又是搞什么名堂来了。”

        若晋闻言,不由立时目光有些闪烁了起来,继而下意识的回首看了看那拐角处,且有意回避着说:“哦,没什么,就是过来随便看看而已。”

        对此,那王玉兰却有些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下,似乎并不大相信他这般的说辞。然而,她虽然看似知道些什么,但却并没有直接的挑明出来,只转而看了看若晋身旁,又微笑着问了句:“这狗,是你养的?”

        若晋一听她这样问,不由得立时间愣了下,继而又有些狐疑的询问着说:“你能看得见祂?”

        一听她这样说,若晋便不由得揣测不已。或许,几乎所有的那些有修为的修行者,都可以看得到阴魂的具体形态吧。但在以往的时候,他却并不这样认为。以往的他觉得,并不是所有的有修为的人都可以看得见阴魂的具体形态的,只有在具有了阴阳瞳的特殊属性,或阴魂本身通过神念波频主观的影响的时候,活人才会有这种看得见阴魂的具体形态的可能。所以,这个情况是让他感到疑虑不解的事情。

        但见她立时不可置否的回了句:“废话,我又不是瞎子,为什么看不见牠;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养的这只杂毛狗,还真是有够丑的。”

        事实上,这阿花看起来并没有她所说的那样,真的有多么的丑,至少若晋是没觉着有哪里是丑的。所以,估摸着她之所以这样说,也只是刻意的在逞口舌的意思吧。

        然则,若晋倒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高兴,只是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下,且回道:“家犬嘛,丑不丑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用处就行了。”

        对此,她却笑了笑,而并未置以可否。随之,便见她又说:“怎么样,现在应该没什么事要忙了吧;没有的话,是不是可以跟我走了?”

        若晋看了看她,不禁有些无语的轻笑着摇了下头,则说:“看你这话说的,就跟我是你的什么人一样;再等等吧,等我真的有空的时候再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忙活呢。”

        若晋这话说的倒的确不假,他确实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去忙活。他得去询问一下,那具体的凶案现场究竟在哪里,然后看看能否在其中找到什么有关联的线索来。

        然而,那王玉兰却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下,则说:“看不出,你还挺有那个闲心,来管这种闲事的;你是打算要去查一下,最近死掉那几个家伙的案子的吧。”

        若晋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她,不由忙道:“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连这种刚发生的事情,也能够这么及时的侦查到?”

        对此,她则不以为意的回了句:“怎么,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么?”

        “嘶~”若晋立时惊疑不定的回吸了口气,且狐疑的揣测着说:“你真的不是公家的人?”

        她倒并没有明确的给予答复,只反问了句:“你觉得呢?”

        若晋上下打量了下她,继而摇了摇头说:“我实在看不出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见她立时轻笑了下,则说:“想知道不?想知道的话,就跟我走一趟,保准不会让你白走的。”

        若晋略微思索着看了看她,随即则回说道:“要不还是等下一次吧,我真的是有事情要去忙的。”

        然而,她却不以为意的笑了下,又说:“别白费心思了,你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若晋一听她这样说,不由得立时以疑虑的神色看着她,且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晓这里面的具体情况?”

        但见她笑了笑,且故意卖关子的回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想知道的话,跟我走一趟就行了。”

        若晋知道她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且看她的模样似乎还挺胸有成竹的,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于是,在稍稍的思虑了下,他便点头说:“好吧,我跟你走一趟;不过,你可要明确的保证,我一定不会白走一趟的哦?”

        她立时不可置否的笑着说:“上车吧,我向你保证。”

        随之,若晋点点头回应了句:“好吧。”而后,便又坐上了她车的后座上。

        然而,若晋本来还跟之前一样,是准备要跟她保持一点距离的。但未料想,在临带上头盔之前,她却回首对若晋说了句:“离我那么远干嘛,我很可怕么?”

        若晋闻言,则不由得回说道:“没有啊?男生跟女生之间,本来就应该要保持一点距离的,难道不是么?”

        对此,她却立时轻嗤了下,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跟我来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啊;你难道不晓得,我是狮子座的么?”

        “啊?”若晋一听,不禁有些茫然的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但见她立时回说:“意思很简单,就是我怎么说,你就要怎么做;当然,你也可以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但我可以保证,你一定会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然而,若晋却依旧摇了摇头笑说:“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见她立时间无语的叹息了下,转而却又说:“我真是有点不明白,那个姑娘怎么会看上你这个榆木脑袋的家伙的,简直是一点人意都不通;像你这个样子的,岂不是连你家的这条阿花,都比不上了么?”

        尽管她这话说的好像挺让人难堪的,但若晋却也并没有计较那么多,只说:“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不用这样拐着弯来骂人的。”

        但见她立时叹息着沉吟了下,随之便点了点头,说:“好吧,那从现在开始,我怎么说的,你就怎么做好了。”说着,她便将头盔给戴上了,且又道了句:“搂着我的腰。”

        “啊?什么?”若晋一时没有听清楚,便忍不住询问了一下。

        只见她立时又大声了一些说:“我让你搂着我的腰,你是真的听不见还是装的啊。”

        若晋立时间无语的沉吟不已,他实在有些想象不到,这姑娘怎么跟一开始时候见到的有点不大一样了,这前后变化的也忒快了一点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他们这边倒也的确有着类似的情况存在,便是女的会对男的表现得很凶。可那一般都是在结了婚以后,成了正式夫妻的时候,才会发生的情况,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例外了呢。所以,这事儿还挺让人莫名其妙的。不过,也说不准这姑娘此时是否在思维上已经先入为主了,所以她很主观就将若晋给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只是这是否能够得到若晋本身的认同,则还要看后续的情势发展了。

        然而,尽管感到很是无奈,若晋却也只能暂时的依着她的话照做了。不过,他却依旧没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也只是稍稍的把手搁在了她两边的腰上而已。不得不说,这可是他头一回这么近距离的去触碰一个不算熟识的女生,所以这多少都会让他有着某些奇特的感受,只那感受还暂时不大清楚该怎样去形容,大约用羞怯这个词汇,是可以略微的作一个形象的表述的吧。

        但见对方此时虽已准备好了,且已经启动了车子的马达,但却依旧还没有开动的意思。只听她立而又说了句:“我让你搂着我的腰,不是让你摸我的腰,你是听不懂还是怎么着啊;你就不怕等一下车开快了,把你给甩下去?”

        “哦,我知道了。”尽管若晋仍旧感到有那么些不知所措的意味,但仍旧只能按着她的意思去做。不过,他本身就未满十八,并没有多少与异性较为亲密接触的经验,以及对这种情况也是头一回遇上,还并没有适应具体该要怎样做才合适,因而也只是对手上的力度稍稍的增加了一些而已。

        对此,那王玉兰立时无语的叹息着摇了摇头,看似一副颇为无奈的模样。随之,便见她忽而又说:“哎,你会骑摩托车不?”

        “啊?”若晋的脑子还略微的有些发蒙,但还是听清楚了她的询问,随之便赶忙又回说:“喔,不好意思,我没骑过。”

        然则,她却立时将车子给熄了火,且随之将头盔取下,又说:“来,我教你,坐到前面去。”说着,她下了车子,要若晋坐到驾驶的前座上去。

        “啊?你要教我骑这个啊?”若晋一听,随之一边下意识的用脚支撑着两边的地面,朝着前座坐了坐,且双手扶上了两个手把,另一半又不免感到有些紧张了起来,且疑虑的随口说:“我没骑过这玩意儿,就这么直接的上路,怕是不安全吧?”

        是时,她则已经太腿坐上了车子的后座,且不以为意的说:“有我在,你怕什么。”说着,她便立时紧贴着搂住了若晋的腰,且又道了句:“好了,听我号令,先拧一下油门,再握住离合,然后开始打火。”

        原本若晋被她这么近的一下贴了上来,心里是感到颇为不适应的,但也还好并没有什么排斥的感觉,只是觉得这多少有点让人挺尴尬的。不过,很快的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就在身后的她抱紧了他的腰的时候,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莫名的力量控忽然笼罩而来,一下制住了他的身体和四肢。而随之,在那股力量的引导下,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按照她所说的,启动了车子的马达,且就那么轻车熟路般的载着后座上的这个姑娘,一起离开了。

        不得不说,此时的那姑娘表现得可谓是一副很自然而然的情状,就好像是他们两个之间本身就是一对情侣的样子。而尽管这会儿他们两个看上去,也确实还挺有些般配的。不过,若晋本身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并没有那个心思去考量身后的那个姑娘具体是什么状态,而只是在思虑着此时控制着他的这股力量,究竟是怎么发出来的。

        然而,尽管他或许已经非常的聪明了,但仍旧还有许多事情是他所无法理解的。所以,即使他搅尽了脑汁,也仍旧无法想象得出,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原理。不过,他倒也还不算是一个矫情的人,晓得什么叫做不耻下问,由而便稍稍的转首向那个王玉兰询问了句:“该不会是你在控制着我开车吧?”

        此时,那个王玉兰正眯瞪着眼睛,看上去整个人都贴在了若晋的后背上。但见她在听到了若晋向她发出的询问后,则似是有些懒散的回应了句:“是啊,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对此,若晋则说:“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但见她立时轻笑了下,却回说:“想知道是吧?可以啊,跟那个姑娘分手,来当我的男朋友,我就告诉你。”

        若晋一听这明显带着要挟意味的回复,不由得立时感到颇有些无语。随之,他便淡淡的说了句:“那算了吧,我还是回去自己慢慢研究好了。”

        对此,她则似乎也不以为意,仍旧眯瞪着个眼睛,只随口的回应了句:“那就随你的便咯;不过,可别说我没事先提醒过你,你想凭自己的本事去弄清楚这里头的门道,只怕是这辈子也没那个可能的。”

        若晋一听这话,却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下,则说:“能有这么难懂么,我倒不信了。”

        然而,那姑娘却仍旧随口回了句:“信与不信,那就随你咯;反正这也是你天赋属性的限制所决定了的。”

        “天赋属性的限制?什么意思啊?”若晋闻言,立时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对此,她则轻笑了两下,却说:“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这些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一听她说的这般胸有成竹的口气,若晋一时间倒也不由得疑虑了起来,此时的他可以想见的是,有关之前那两个姑娘所说的封印之事,应当是确有其事的,而只是他本身局限于其中,根本就无法觉察得到而已。不过,尽管他还挺想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情,但要他拿感情这回事情做为交换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都不可能的。对于他而言,感情的事情只能是发自于彼此内在的真心实意,而决不能掺杂任何别的事物在里面,尤其是这种出于利益上的交换目的,则更难得到他以实际的认可。

        话说,就他的这种个性,无论是任何的事情,如果不能够得到他在主观上的认可的话,那即使再如何的去强行的加以胁迫,他也同样是不可能会轻易去妥协的。当然了,如果要论感情这回事的话,那则或许要稍微的有些区别,便是无论他本身在思维上能否予以认可,只要是对方选择了分离,那不管理由是什么,他都绝不会加以丝毫的阻拦。

        所以,尽管他明着是一个天秤座的人,但内里所展现出的理性,却又多少予人一种水瓶座的错觉。又或者,关于一个人的性格,先天的是现实的一个情况,而后天的则也同样会是一个客观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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