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连环杀人案（三）

蒋洪峰：“收到，领导！只是突然一下要借至少15辆摩托车，我们在崇州市区里还真不好借啊，现在一般的家庭里要么都是小汽车要么就是坐公交或者打车，几乎没有摩托车了，如果在乡村里那还好借一点，那些村民在乡下开摩托车方便实用还没有人查，所以乡村里应该比较多！”
  李林华：“那行，我们就过去借，不过警车还是不要开过去了，我们先穿便服开车或者打车都行，我还有10分钟就到你们大队了，你们现在先换便服吧，等着我，我和你们一起先过去！市里的其他同事也在赶来的路上，等下他们到了，自己再过来。”
  很快10分钟过去了，李林华也只身来到了崇州市公安局门口，自从李林华和赵小衫勾搭上了以后，每次出任务都是自己一个人单独出去，中途方便拨打和接听赵小衫的电话。
  崇州市公安局的三辆私家车也准备就绪了，那些警队队员个个都换好便服，坐在车里等李林华到了，李林华将自己的车一停就从后备箱里取出自己的便服，就在公安局门岗亭里，直接脱了警服换便服了，脚上的皮鞋也换成了运动鞋，换好以后将警服往自己车里一扔就坐上了崇州市这边民警的车，三辆车就一起前往江源镇的王家寨村了。
  到了江源镇街上，李林华：“蒋队长，通知一下你后面的队员，我们等下不要一起进村，分开进，分头去借摩托车，你先骑车去村长家里，把村长拉着，然后用耳机分配巡逻路线，这里是你管辖的范围，由你来指挥行动。”
  不一会儿，三辆车来到王家寨村前面的一个村，李林华：“好，现在差不多了，通知他们分开吧，借完车还车的时候，记得给人家油钱和磨损费，每辆车100块钱应该差不多，这个可以算在经费上面，你报到市里面来，我给你批。”
  蒋洪峰：“好，我现在就通知他们。”
  三辆车分开行动以后，李林华自然和蒋洪峰一起去借车，将车停在一个村里岔路口的小卖部处，四人下车，准备去借他们这一组的车。
  蒋洪峰来到小卖部柜台前，说道：“老板，请问你们这里附近哪家有摩托车啊？”
  老板：“应该家家户户都有吧，我们农村里骑摩托方便。”
  蒋洪峰：“我们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我们接到报警说你们隔壁村发生了连环命案，现在需要向你们借几辆摩托车配合查案，当然油费和磨损费会给你们的，如果出现损坏，我们也会赔偿的，老板你在这里人熟，能不能请你跟我们一起去村民家帮我们协调一下。”
  蒋洪峰和李林华这一组在村口小卖部老板的引领下开始去村民里借车，其他的队伍也在进行这个过程，借到车的队员就各自从现在的长生村出发前往王家寨村里开始巡逻，尤其是注意孤寡老人的房屋附近。
  由着本地人带领，借车倒是方便许多，而且警察的身份在普通人眼中还是比较正派的角色，如果换其他陌生的人来借就算有熟人带领，可能都不太行得通，而且李林华还让他们把证件压在村民家，警官证不能押，身份证倒是可以，再加上大伙的车还停在小卖部门口呢，村民也不害怕他们把自己的车骑跑了。
  很快第一辆和第二辆都借好了，李林华让另外两个民警先骑过去巡逻着，自己和蒋洪峰再去向第三家村民借摩托。
  来到一家村民门口，这还是一家小洋楼，不过也不是像别墅那样的，仅仅只是框架结构再砌砖构建起来的二层砖瓦房而已，水泥院坝里就停着一辆摩托车，但小卖部老板却没有要带二人进去借的意思，直接从这家屋前走过去了。
  李林华不解，问道：“老板，这家也有摩托车啊，为啥不带我们去借呢，说实话，我们有点赶时间，可能耽误几分钟就会多一个受害者。”
  小卖部老板：“两位警官有所不知啊，这家人父母都出去打工了，只有一个游手好闲的儿子在家，都23岁了，还整天玩游戏不出去上班，父母辛苦工作每个月还要给他寄生活费，可是他呢，三两天在外面花完了，就跑回家里窝着，所以我们一般都不和他打交道，更别说找他借车了。”
  李林华听着老板的话，一下子就来了兴趣，眼前院落里的摩托车正好就装有一个后备箱，因为根据赵小衫和李林华两人对凶手的总结，他应该是一个怀有极度厌世情绪的青年，从他开始准备杀人的那一刻，根本就不害怕法律的制裁了，所以才挑选无辜的人下手，他现在所想的就是尽快完成他谋划的“高智商”犯罪，所以这些杀人工具应该早就准备好了，斧头对应金、麻绳对应木、打湿的毛巾对应水、打火机对应火、土的话他如果想要便捷的杀人可能就是泥浆或者砖头了，而不是采取活埋。所以他的作案交通工具是摩托车的话，那么就应该有一个后备箱来装这些东西，虽然不一定每次作案都全部带着，但当次作案的工具肯定要带的。

  李林华转头对小卖部老板说道：“我们身为警察，处理了多起案件，所抓捕的作案人员往往就是这样的社会闲散人员，他们没有工作也没有社会责任感和家庭责任感，所以做起事来全凭自己心意，毫无顾忌。现在我们既然来都来了，要不你就带我们进去看看吧，我们查看一下他以前是否有案底或者是不是在逃人员，万一真是一个逃犯在你们身边住着，你们也不放心，对吧？！”
  小卖部老板一听李林华的话，好像确实很有道理，以前大家都不敢跟他来往，其实也是心里怕他，就像李林华说的，他真的就有点无法无天的样子，他父母都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每个月给他寄生活费这样养着他，于是就说道：“带你们进去就算了，反正他家大门就在那里，你们自己进去就行了，我在那边拐角处抽根烟等你们。”
  抽烟？李林华当即摸出自己兜里的一包软华，塞到小卖部老板怀里说道：“老板你带我们跑来跑去的，这包烟送给你了，你过去慢慢抽吧，我们一会儿就过来了。”说完，就带着蒋洪峰来到这社会闲散青年的大门外，蒋洪峰也很懂事的穿过院子上前敲门。
  敲门声音很大，警察对这样的人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好感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种非常执拗的偏见，哪怕他们什么坏事都没干，看他们也不像好人。
  巨大的敲门声很快就惊醒了楼上大白天睡懒觉的马骁龙，躺在床上还没有看见下面的来人就大声在楼上骂到：“艹尼玛，哪个龟儿子在敲劳资的门？！”
  李林华示意蒋洪峰不要说借摩托车的事情，而蒋洪峰也不稀罕借这样的人的摩托车，便说道：“我们是镇上下来做人口普查的，拿到你们屋头的户口本，赶紧开门！”
  马骁龙：“查尼玛卖批查，劳资屋里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死了。”
  蒋洪峰：“你娃儿给老子说话嘴巴放干净点，人口普查是我们镇政委给我们安排的任务，每个人都要配合接受普查，只有确定了你们屋头有好多人，才好给你们发补贴。”
  马骁龙：“劳资不要补贴，赶紧滚！”
  蒋洪峰：“小伙子，你要是不想下来就把户口本甩下来，我们看一下做个登记就走。”
  马骁龙：“赶紧滚，劳资不登记！”
  蒋洪峰不耐烦了，说道：“我还不相信了，赶紧下来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是你自己不配合我们人口普查工作的，门撞坏了，我们是不会陪的，你要想清楚。”
  马骁龙：“要撞你就撞，劳资就是不给你开！”
  李林华听到这里也渐渐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寻常，一般正常的社会青年看不上没钱又穷的村民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很正常，但是对外面的其他人还是会表现得混得开的样子，就是“讲道义讲义气”，不会看谁都看不惯，而现在蒋洪峰伪装的是镇政府机关人员，自然应该算不上他眼中的“社会底层老农民”，但他还是一味的抗拒，甚至不惜大门被破坏，毕竟只是走下来开个门的事情，而且大家都是男人，他哪怕穿个短裤跑下来开门，这“政府机关人员”也不好说他什么，反正这是他自己的家，他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于是李林华做了一个准备撞门的手势，意思是他撞门，自己冲上去，然后他就在下面警戒，以防楼上的人跳窗逃跑。
  蒋洪峰对于李林华的命令没有抗拒，撞门这个事情，他们身为警察基本上是经常干的事情，而且撞坏了的门也从来没有赔过，可以说撞门已经是他们身为警察的一项“职业技能”了，什么样的门应该怎么撞，随便拉出一个警察都能给你说的头头是道。
  而蒋洪峰对于李林华安排自己撞门这个事情也没有多想什么，这个不存在上下级的吃亏不吃亏的问题，李林华是因为赵小衫告诉了他凶手的长相，目前只有他和蒋洪峰两个人在这里，当然只有自己冲上去查看楼上青年人的情况，让他在楼下警戒了，而自己要冲上去直面楼上的不确定危险，所以必须要保证自己的身体状态是最好的，所以撞门这个事情当然得由蒋洪峰来干。
  当然这也是警察出任务的惯例了，如果遇到需要撞门的情况，一般都是一些经验不足的年轻警员来干，撞完门以后就在门口警戒，以防歹徒逃脱，而冲上去的都是经验老道的警察，充足的办案经验可以让他们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应对现场可能会发生的各种突发状况，这一点参照缉毒警察和M国白人警察在面对黑人嫌疑人的时候，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立马开枪，而经验不足的警察可能就无法判断哪里“情况不对”，从而可能导致自己命丧当场。
  所以综上所述，冲上去那个才是最危险的，撞门的可能会因为撞门经验不足，多花费一点力气或者受一点轻伤，但冲上去的人面临的危险却是不可预料的。
  蒋洪峰作为崇州市的刑侦队长，自然不存在办案经验不丰富，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谁撞门都一样，不过既然李大队长让自己撞门，那还有啥好说的，自己就撞呗。

  李林华已经下达了撞门命令，蒋洪峰也不再对楼上的青年过多警告，这是血和泪换来的野蛮粗鲁和“不讲礼貌”，因为如果他们警告对方太多次，导致对方有了充分的准备，那么冲上去的队友，将面临嫌疑人准备充分的“以逸待劳”，还好这间房子只有两层，要是其他的高层楼房，你爬个十几层的楼梯，当你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冲到嫌疑人的房间的时候，对方已经拿着一把大砍刀在某个角落埋伏你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不讲礼貌”的重要性了。
  而且万一人家是一群人呢？！
  蒋洪峰退后两步，一个蓄力和箭步冲上去，一下就把这木门撞开了，同时还稳住了自己的身体重心，门被撞开的那一刹那整个身形都保持着撞门的姿势，没有一丝偏移，然后毫不停顿的让开自己身位，方便李林华观察房间内的情形冲进去。
  李林华冲进一楼房间以后，没有过多停留直接朝开始青年声音传出来的位置冲去，到二楼以后，青年的房间门是打开的，现在就他一个人在屋里，所以用不着关门，李林华在门口就看到了那青年抱着被子捂住自己身体坐在床头不悦的看着自己，大声吼道：“你们他妈的还真敢撞门啊，信不信劳资去告你们私闯民宅？！”
  李林华没有回应，因为他看到眼前的小伙右眼上果然有一个黑痣，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廉价的钢制项链，粗细和赵小衫描绘的差不多，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于是站在房间门和窗子中间位置，以防他从房门或者窗子逃脱，这样自己站在这个位置，无论他想往哪里跑自己都可以快速冲上去一把抱住他，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不确定他被子里面是否藏有武器，比如刀或者棍之类的，而自己又不能上前去拉扯他的被子，而现在自己也封住了他的逃跑道路，下面的蒋洪峰自然也就不需要警戒了，于是掏出警棍，朝楼下蒋洪峰大声喊道：“上来！”
  蒋洪峰担心楼上李林华已经开始和歹徒搏斗了，或者需要自己配合什么，连忙也掏出自己的警棍，冲了上去。
  坐在床头的马骁龙，一看李林华掏出了警棍，这明显就不是正常的“人口普查人员。”，紧张说道：“你们是警察？你们跑到我屋里面来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但是也没有过多害怕，他潜入被害人的房间时，仔细观察过，没有任何人发现他，而他的摩托车也停得比较远，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同时杀人的时候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和证据，连凶器也都是带回来了的，等自己完成计划，就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了结自己，然后五件凶器就放在自己的尸体旁边，这样他们就算发现人是自己杀的，也拿自己没有办法了，嘿嘿。
  李林华：“没有犯法？你昨天晚上3点多人在哪里，在干什么？”
  马骁龙：“就在房间里面打游戏啊，把把超神，所以玩得久，今天白天才补瞌睡嘛！”
  李林华：“把把超神？那把你的战绩给我看看。”
  马骁龙：“警察还管我玩游戏啊？我凭啥给你看！”
  而就在二人对话的时候，蒋洪峰也冲上来了，看到李林华正在和青年对峙也就放心了下来，不用李林华交代，蒋洪峰就知道怎么做了。
  马骁龙房间里的床，床头在房门所在的对面墙的一侧，就是说床头靠墙，床尾对应的是房门的位置，中间还有过道，于是李林华悄悄朝床头挨窗户这边慢慢走去，而蒋洪峰则朝床尾走去，一边扯马骁龙的被子，一边封住他从房门逃出的路，而李林华站在床头是以防马骁龙在蒋洪峰扯下被子以后，从被子里掏出武器攻击自己，或者从窗户逃出去，而自己现在站在床头，他要攻击自己就需要转身反手来攻击自己，这样并不利于他攻击，而自己也能在他攻击自己之前一警棍打在他的手腕上，卸掉他的武器。
  而在蒋洪峰用力和马骁龙拉扯一段被子的时间后，终于坐在床上的马骁龙不利于身体发力，而被蒋洪峰用脚抵住床尾，连人和被子一起拉了过去，马骁龙被拉扑在床上，被子也一大半被拉出了床外，李林华和蒋洪峰担心的床上藏有武器的情况也没有发生，马骁龙也是对自己的作案手法很是满意，根本就没有想到警察会将嫌疑人锁定他，找到他家里来，所以床上没有放武器，那木棍或者刀剑放床上自己睡觉都不舒服，不过床下倒是放了一根柏木棍子，那是自己精心打磨的，摸起来相当光滑顺手，昨晚去杀那对夫妻的时候都没有舍得用，就怕那对夫妻的头太铁，把自己心爱的棍子敲断了，只是现在被那个讨厌警察拉到了床尾，自己是拿不到棍子了。
  李林华和蒋洪峰见马骁龙已经被拉翻在床上，看到对方手里没有武器，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按住马骁龙的两只手，趁他趴在床上，顺势就用力将两只手扭在背后掏出手铐铐了起来。
  现在马骁龙是抓住了，蒋洪峰却不解的看着李林华，说道：“接下来怎么办？”，他没有问我们为什么要抓马骁龙，因为不管是眼前这年轻人是这起案件的犯罪嫌疑人还是其他案件的逃犯，都不能透露出，警方没有掌握任何证据的事实。

  李林华暂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都还没有去案发现场找到任何证据的时候就已经把凶手抓住了，这个借口有点不太好编。
  于是来到窗前，先将窗户全部关上，并锁上窗锁，现在马骁龙双手被反锁在背后，他打不开窗户，就算他用头撞碎玻璃，不能利用手借力，他也爬不上接近一米高的窗台。
  然后拉着蒋洪峰出房门，关上房门，把马骁龙关在自己房间里，对蒋洪峰说道：“我感觉这个小伙子和我们搜索的犯罪嫌疑人很相像，你先在他房间里守着他，我去搜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作案工具。”
  因为警察接到报案的时候，那些村民也一眼看出了王兴德一家是被斧头砍死的，王建军夫妻脖子上的绳子勒痕也十分明显，这么重要的线索，村民报警的时候自然是对警方说了的，而李林华坐在蒋洪峰车上，都不用李林华询问，蒋洪峰直接就说出了两起案件的凶器，一个是斧头一个是绳子。
  蒋洪峰听到李林华的安排，点了点头，就马上又回到了马骁龙的卧室，继续守着他，以免他撞墙自杀，不然到时候就算他是嫌疑人，自杀在自己家里，自己和李林华两个人也逃不掉处罚，但要是不是嫌疑人，被刚刚自己二人的一番操作吓到自杀了，那乐子就更大了，明天的芙蓉市新闻头条绝对是“震惊！两位民警私闯农村村民家里，逼死大好农村青年。”，那被自己撞烂的大门就是证据！
  李林华下到楼下，先去检查摩托车的后备箱，因为他在一楼客厅里的饭桌上看到了摩托车的车钥匙，摩托车既然是赵小衫告诉他的作案时的交通工具，那么当然是先找搜出摩托车了，打开后备箱，果然在后辈箱里找到一条沾满血迹的麻绳和一条新毛巾，但是斧头却被他拿出来藏起来了。
  李林华没有去拿绳子，看到车里有绳子以后就直接再去找斧头了，因为这摩托车和绳子是要被拉走一起做为证据的，既然是证据，当然还是要有其他警务人员在场的时候才动，现在最好是保持原来的样子最好，同理等下找到斧头也是这样。
  赵小衫说过，农村人一般不会把新斧头放在屋外面，更何况是凶手作案的斧头，于是转身就在屋里搜索起来，终于在一个杂物间的纸箱里找到了那把新斧头，不过斧头上面的血迹已经被马骁龙清洗掉了，需要通过专业的设备才能检测出来了，不过李林华也没有对结果有太多担心，有魂使赵小衫进入死者的梦境，现场看到整个作案的过程，凶手是想跑都跑不掉的，而只要确定了凶手是谁，现在更是抓住了他，找到证据也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同时找到了作案的绳子和斧头，毛巾还没有用它作案，所以还算不上证据，李林华就在微信里对蒋洪峰发消息说：“确定了凶手就是这个人，绳子和斧头我已经找到了，联系你的人让他们分成三组，两处凶案现在每处去四个，守护现场，和我们一起来的两个民警离我们这里近，就来我们这里吧。”
  然后又接着给市里在自己后面过来的队员打电话：“小宋，你们直接开车过来吧，不用换便衣了，我们已经抓住犯人和找到凶器了，位置我马上就发给你。”
  宋邦华：……（我听说这次的案件发生在偏远的山区农村，现场没有任何人证物证，也没有监控视频，除了知道凶器是一把斧头和一条绳子，其他一无所知，你们过去才两三小时，不仅抓住了凶手还找到的凶器，我愿称你们为“在世狄仁杰”！而且技能点全部都点在了1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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