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馆 > 双面名媛 > 第286章 她真的是犯糊涂了!

第286章 她真的是犯糊涂了!


“嗯。是我想太多了!我愧对她!”墨子箫沉重地点头。

        JASON低叹,“如果是这样,那么由你亲自去送她不是更好。这也是你的一次弥补的机会啊!”

        墨子箫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想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便是我了!我不想再给她心上添堵!更何况,这里乱成一锅粥,需要我在这里处理。”

        JASON听了,无可奈何地点头,“说得也是。这事情太突然,夏伯父他们也是需要人陪伴的!那你好好地处理这里吧!我去送ROSE!”

        “嗯。”墨子箫点点头,目视着JASON快步朝ROSE奔去,最后开关上车带着ROSE离去了。

        低叹一声,转过身正欲轻声安慰夏豪明夫妇,谁知夏豪明却抢先对他说:“子箫,我很笃定地对你说,小昕爱你爱到了骨子里,这次她离开,只是因为害怕。你得给她些时间与空间,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等她想通后,自然便会回来的!你多些耐心,不要就此对她绝望了啊!”

        朱颜华也在一旁说:“我们知道此事对你对墨家在社会上的影响都不好,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愿意去跟那些宾客赔礼道歉。”

        墨子箫听了他们这些话,不由汗颜至极,当下急忙扶了他们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轻声说:“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怪我!小昕之所以会离开,只怪我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而已,是我做得不够!我不会放弃希望,我会耐心等待着她回来的那一天!至于,取消婚礼在我这边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影响的。倒只是愧对了那些亲戚朋友了,白白让他们跑一趟了!”

        夏豪明急忙摆手,“我们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墨子箫摇头,“不!交给我处理吧!虽然婚礼无法举行了,但我仍然可以作地主之谊!一切我自有安排,爸爸您就给我机会吧!我不想让小昕觉得我是个没担当的男人!”

        夏豪明听了,百感交集,伸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在我的眼里,你一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如此放心大胆地让小昕飘洋过海地嫁给你!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们会全力配合你的!”

        朱颜华也在一旁极力地附和着。

        他们的理解让墨子箫的压力减轻不少。

        .....

        而在教堂陷入一片混乱之际,夏小昕却在一辆直升飞机上醒了过来。

        当看到自己的对面坐着一脸紧绷的乔以天时,夏小昕皱着眉头低问:“我们这是飞往哪?”

        乔以天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回你一开始离开的地方!”

        “中国L市?”夏小昕疑惑地问。

        乔以天‘嗤’地一声冷笑,“怎么?现在还有心情跟我玩失忆?”

        “什么失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夏小昕只觉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对他所说的话完全没有办法理解。

        乔以天冷哼一天,闭上眼睛没有再理会她。

        夏小昕烦闷至极,如果不是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他用手铐铐在了椅子上的话,她早就站起身一拳挥向他,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但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等待......

        飞机行驶了十几个小时之后,最后在一个背山面海的古堡的草地上停了下来。

        夏小昕被乔以天粗鲁地扯下了飞机。

        她抬头,凝视着那古堡外墙上的雕刻,疑惑地转头问道:“我们这是到意大利了吗?”

        乔以天见她人都已经到这里了,还在装疯卖傻,不由气结,冷哼道:“不必再想办法从我身边逃开了!告诉你,这一次没这么容易!”

        说着伸手在她背部用力推了一把。

        夏小昕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当下不由气恼地转身,瞪着他说:“不要动不动就这样粗鲁地推我,我自己会走!”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乖乖进去?”乔以天冷眼看她。

        “走就走!”夏小昕心一横,举步朝古堡内走了进去。

        她如今已经不再是那个胆小怯弱的小女孩了,他恐吓不到她!

        她经历了太多太多可怕的事情,都坚强地一一挺过来了,现在的乔以天再凶狠,在她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不堪一击的跳梁小丑!

        她只要耐心等待,等待最佳时机,找到机会就给他致命的一击,然后再潇洒地离开便行了。

        他手上已经没有筹码来威胁她,那么她便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若不是现在还感觉到浑身无力,她现在一个飞踢就可以直接将他踢趴下了。

        相信他的身手并不怎么样,否则的话,当初肖伯尧与蒋盈派去的那些小喽罗也不可能轻易地就得了手。

        走进寂静无声的古堡后,夏小昕往沙发上一坐,大喇喇地说:“我饿了渴了!叫佣人先给我来杯咖啡,再上一小碟可口的点心吧!记住,咖啡要加两小勺糖!”

        乔以天皱眉,“你倒自在得很!”

        “怎么?你费尽苦心地将我抓到这里来,难道仅仅只是想饿死我渴死我不成?”夏小昕讥讽地笑看着他。

        看着她笃定自信的笑容,想起曾几何时如小兔子一般羸弱胆小的她,乔以天不仅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仔细看她,想找出怪异的地方,可是打量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却什么都没得到。

        夏小昕见他不说话也不动,只定定地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有些不耐烦了,当下冷冷地说:“我知道我貌美如花,对你有着无比的诱惑力,不过也请你别对着我一直流哈喇子了!别再傻呆着了,赶紧去让佣人端吃的喝的上来,然后再吩咐他们做顿丰盛的午饭吧!我,真心饿了!”

        乔以天皱眉看了看她,最终一言不发地往厨房走去。

        不一会,他就亲自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还有一小碟饼干走了过来。

        夏小昕奇怪地看他,“怎么你亲自端来?别告诉我,这么一个价值连城的古堡里,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乔以天冷冷一笑,有一种赤祼祼的眼神恶意地看着她,“不错!就是一个佣人都没有!不记得了,佣人全都是被你给辞退的!现如今也好,再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夏小昕本能地觉得他的话里充满了怪异,脑子里蹦出一个人来,但仔细想想,觉得他们遇到的机会几乎为零。

        转头细看乔以天,只见他俊美的脸上阴森森的,一双赤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既有着渴望,又有着痛恨。

        像既想拥有她,又想毁掉她。

        难道他因为对她思念过度而精神失常了?

        正因为如此,他才胡话连篇么?

        一定是这样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他不过是一个疯子而已!

        只是这下,她倒要真的认真地想办法对付他了。

        她在精神病院里呆了那么久,太知道疯子的潜力有多大了。

        用一句话来形容,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疯子的行为不能用常理来判断,所做的事情更没有任何底线!

        这也就是说,他为了得到她,将会使尽各种手段。

        就好比这次潜入教堂,用迷魂药迷晕自己,更请了狙击手在楼顶潜伏一般。

        心,悄悄地紧了起来,不再像方才进来之前一般轻松。

        但表面上仍然云淡风轻地从茶几上端起咖啡浅抿了一口润了润干涩得火烧火燎的咽喉,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饼干放到嘴里慢慢地咬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啧啧称赞,一副完全不把乔以天放在眼里的模样。

        乔以天皱着眉头看她,越发地觉得她与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女子相差甚远。

        一切都很不对劲,可是他却找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定定地皱着眉头看她,越看她心却越柔软。

        不得不说,虽然她与记忆中的她很不相符,但是他却越来越喜欢现在的她。

        喜欢她惬意自在的样子,喜欢她不再一看到他便惧怕地惊慌失措,更喜欢她直白地对自己提出要求!

        或许,现在这个她才是真正的她?

        因为不需要再对他伪装了,所以一切都是那样的毫无顾忌?

        感觉到他那炙热的视线,夏小昕没办法再假装的心安理得地继续吃饼干了,当下抬起头叫道:“这饼干并不能解决饥饿问题!你要知道,我是无饭不欢的!我要吃饭,要吃又香又辣的四川菜!如果你不能亲自动手做给我吃,那么便给我解开手铐带我去厨房,让我自己去做!当然,我不介意多做一份!”

        乔以天听了,瞬间从恍惚中惊醒了过来,当下直起身子来冷冷地说:“我去做饭!不过我可不会做什么川菜!这里不是餐馆,你到这里来也不是享福的!”

        说着转身就走,不再理会她。

        夏小昕冲着他的背后叫:“我不讲究!如果实在做不来川菜,那么其它菜也行!只要有米饭就行了!”

        乔以天没有理她,只是径直地走到厨房,懊恼地打开阔冰箱,将前几天就储存在冰箱的食材一一地拿了出来。

        其实,对于她的口味,他再了解不过了。

        知道她从小就无辣不欢,尤其是对于川菜更是情有独衷。

        在离开她的那些日子里,因为想念她,便悄悄地去报了一个烹饪班,专门学习川菜。

        虽然在国外的师傅教的川菜已经不那么地道了,但也相差不了太多。

        他完全可以做得出一桌子让她吃得大呼痛快的美味佳肴!

        只是,他一边往外拿着食材,一边却恨起自己来!

        外面的那个女人,从前将他视若蛇蝎一般唯恐避之不及,如今又将他视为小丑,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他,他原本是抱着满腔的愤怒把她抓来,要想办法羞辱她而泄愤的,谁知道与她相聚不过才十来个小时,心却又莫名其妙地软了,甚至那原本以为早就被她毁掉的爱意又一点一点地回到了他胸前。

        这让他郁闷不已!

        他讨厌自己对她的零抵抗力,讨厌自己没有原则地喜欢她。

        尽管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他却仍然没有办法不去想她爱她渴望她!

        他真卑微!卑微得可怜又可气!

        像他这样没有原则没有骨气的男人,她怎么会喜欢?

        就算自己卑躬屈膝地讨好她,她也不过是当他如小丑一番戏弄之后,然后再掉头而去!

        想到这里,不禁懊恼无比,一皱眉,又将往外拿的食材重新又一一地塞回了冰箱。

        他不能任由她掌控他了!

        他要按照自己的主张行事!

        就算她不爱他,他也一定要在她的生命里留下永不可能磨灭的烙印!

        ......

        半个小时后,夏小昕坐在餐桌面前,看着那煎得只有五分熟,一刀切下去便全是血水的牛排直皱眉头。

        “我说过我要吃川菜!你就是这样待客的么?”她不满地瞪着乔以天。

        乔以天面无表情地一边切着自己盘中的牛排,一边冷冷地说:“你不是我的客人!更何况,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做川菜!这里也绝对不是你想吃什么便点什么的餐馆!能够为你做午餐,你便该偷笑了!”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睛微微眯起来,性趣盎然地看看着她,“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吃!你吃得太饱,对我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夏小昕一惊,立即挺直了腰身,笑道:“虽然这不是我的菜,但好歹也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怎么会不吃呢?”

        哼哼!他就是一个疯子!

        她才不会逞了他的心,让自己真的软弱无力!

        她不但要吃,而且得大吃特吃!

        让自己尽快地恢复体力,是从这阴森森的古堡逃出去的唯一方法。

        当下便拿着刀叉将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闭着眼睛忽略掉那汩汩外流的血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很快,她就将牛排吃了个干干净净。

        可一下子吃下那么一大块半生不熟的牛肉,还是让她感觉到极其反胃,那未来得及消化的牛肉在胃里不断翻腾,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吐出来一般。

        为了压制住那难受的感觉,也为了自己的努力不白费,更为了不让乔以天小看自己,她又急忙喝了一碗热乎乎的汤,再吃了些水果沙拉,直到彻底把那股恶心强压制下后,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乔以天冷冷地看她,“你胃口倒挺不错!看来,你也挺喜欢吃西餐的!”

        “不错!西餐其实也挺不的。可以强身健体呢!”夏小昕用力地点头,拿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疲惫地伸了个懒腰,指了指楼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上楼找个房间休息一下,顺便上下卫生间,你知道,我可十几个小时没大号过了!”

        听着她近似粗鲁的话语,乔以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么都没有办法相信,那个从小就受着优渥教育的她竟然在吃饭的时候,可以如此淡定从容地说起那种话题。

        这简直与名门淑女的风范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若不是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若不是自己再三地确认过她就是夏小昕,那个曾经让自己痛得死去活来,也让自己幸福得浑然忘我的夏小昕的话,他真的会怀疑她不过是一个未受过良好教育的粗鄙村姑而已!

        分别不过短短几个月,她竟然会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是故意地恶心他,想让他对她不再有性趣,不再想方设法地将她弄上床吗?

        她,真的是打算嫁给那个男人,而不再想跟他有任何肌肤之亲吗?

        他阴沉沉地看着夏小昕那坦然的笑容,越发地确定了她是恶意这样做的,当下冷冷一笑,“你去吧!房间很多,随便你用!你可以睡你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也可以和我共睡一间!我不会介意的!”

        说着垂下眸子大口大口地吃起东西来,一副味口大开好心情的模样。

        夏小昕见自己故意说了这么恶心的话题,他竟然还能吃得这么慌,不由皱了皱眉头,转身向楼上走去。

        脚上的镣铐拖在地上发出一阵阵清脆而刺耳的声音,让人心情莫名烦躁。

        她一边上楼,一边回头打量他,脑子里却想着他方才说的那些疯话,不由有些胆战心惊。

        看来,他的确是疯了!

        而且疯得很厉害!

        他似乎一直幻想着她曾经在这里与他一起幸福地生活过一般!

        瞧他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真的打算要将她囚禁在这里一辈子了!

        她,要尽早想办法逃离这里才行!

        拖得越久,越不利于自己逃跑!

        心,沉重无比。

        走到二楼,随手推开了一扇门,却见整个房间都很干净整洁,四下布置得古香古色,墙壁上挂满了一副副中世纪风格的油画。

        全都是名画,只不过却是膺品。

        对于画,她多少了解一些的。

        吴彥寒是个极爱画的人,在她去美国的那几年里,他不仅教会了她下棋,也教会了她如何欣赏一副画,辨别画的真伪。

        她有些不明白,以乔以天的经济实力,为什么会买那么多膺品来装饰这房间。

        不懂的人看了还无所谓,懂的人一看就会禁不住鄙夷他没品味没文化。

        难道说,他是被画商蒙骗了么?

        一定是了!只有这个解释才解释得通。

        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若是一副两副假的还好说,可是这么多幅......

        精明如他,怎么可能被人愚骗了到这种地步?

        哎!真的很奇怪!

        不过,他现在本来就是个疯子,不能以常理去解释他的所作所为,说不定他就喜欢收集膺品也不一定。

        摇了摇头不再想去探究他,转身朝卫生间走去,她一直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即便是方才吃了那么多食物也没有半点恢复的迹象,她想或许这是药性还没过的原因,或许洗把冷水脸可能要好点。

        走到卫生间,打开水笼头让水放满了池子,然后俯下脸双手掬水不断地往自己的脸上泼去。

        良久,她立起身子来,扯了毛巾擦干净了脸,然后试着攥紧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向浴室门砸去。

        如果正常的话,她虽然不能一拳把门打穿一个洞,但打得那木门裂开几道细缝倒是有可能的。

        可是很快她就失望了。

        她的拳头软弱无力地落在了门上,门纹丝不动,完好无损。

        她皱眉,心想乔以天一定害怕她反抗,所以一定在她喝的水吃的东西里面一直下了让自己浑身无力的药了!

        这个可恶卑劣的男人!

        不过,唯一让她庆幸的,他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对她下催情药,否则的话,她铁定逃不脱他的魔爪!

        不过,这一次不下,可能只是暂时性的,说不定晚上,或者明天就一定会下了!

        想到他抱着自己抚摸着自己,她就恶心得全身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不敢马虎,她转头放眼四望,寻找可以当武器的东西。

        就算不能几招把他打趴下,但只要拿到一件算得上锋利的武器的话,那么当他想侵犯的时候,她至少可以自卫,运气好的话,她还可以就此制住他!

        只是浴室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后面方才进来的时候,早就检查过了,也是没有可以用来当作武器可以攻击的东西,看来他对她早有防范。

        眼睛最后落在了卫生间那面镜子之上,她咬咬牙,转身打开门走到梳妆台前,伸手想搬起那张看似是张个古董的椅子去砸碎那玻璃。

        可是双手无力得根本搬不动,最后只能拖着走到了卫生间。

        刚进去,却又无奈何地苦笑。

        她真的是犯糊涂了!

        既然搬都搬不动,又哪来的力气高高举起它狠狠地砸向镜面呢?

        难怪他放心大胆地放她一个人来到二楼,原来是因为他笃定地相信她根本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就连自杀行为只怕也是没力气做的!

        她颓废地坐在了椅子之上,无力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突然身后传来敲门声,她回头,却看到一脸悠闲的乔以天推门而进,在看到她坐在搬了椅子坐在卫生间里面时,不由挑眉冷笑道:“什么时候,你养成这种古怪的癖好了?”

        夏小昕收拾好心情,打起精神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我方才参观完了卧室,现在参观一下卫生间而已。因为感觉有些累,所以觉得坐着比较好!”

        乔以天淡淡地点头,“现在参观完了吗?参观完了的话,随我下去吧!我想你去见见几个老相识!”

        “老相识?”夏小昕一惊,腾地站了起来,愤怒地说,“乔以天!你不要太卑鄙!说过如果我老老实实跟你走的话,你就不连累其它人!你竟然反悔?是不是抓了我的爸妈?!我告诉你,你若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这辈子都绝对不会饶了你!”

        乔以天皱眉,冷冷地说:“我一直尊敬夏伯父夏伯母,怎么可能对他们不敬?”

        夏小昕听了,这才稍微放了心,但刚才松了口气,心又高高地吊了起来,疑惑地说:“你不是把墨子箫抓过来了吧?”

        乔以天懊恼无比,冷冷地说:“究竟是谁,你跟我下去就知道了!”

        夏小昕也懒得再跟他啰嗦,快步走出卫生间,与他擦身而过,走出了房间。

        三步并两步地下了楼,却见客厅里已经站在几个白肤金发鹰鼻的外国人。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服,一脸严肃古板,给人一种彬彬有礼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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