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战斗（1）
话虽如此，现在他们的战斗力已大致掌握了。
也就是说，一颗子弹中的咒物完全不管用。
我一边挠头，一边无奈地拔出咒刀黑牙，虽说是自己起的名字。
一边想着什么，一边从怀里解放了津凪。
"在这里待一会儿，小心流弹。"
"永代。。。。。。你现在能动了吗。。。。。。？"
我轻轻地挥舞着咒刀，津凪用充满疑虑的眼神说道。
我轻轻点点头，理所当然地回答。在此期间，也不会放下枪口，应该能起到牵制作用，算是吧。
"因为解咒了。"
"是你自己诅咒自己，把诅咒转移到他身上的吗。。。。。。"
"正确，因为一旦成立的诅咒是强大的。没错，就算是普通能阻止的诅咒，只要穿过白翼就能贯穿。"
我并没有说有过。
一种反射咒语，我是唯一一个用这种东西的人。作为自我解咒的咒枪，白翼可以将我身上的诅咒当作子弹射出。当然也可以自己将咒术变成子弹，但用途本来就不同，再加上我这种程度的咒，很容易被抵抗。更不用说被诅咒的那一天了，比本来强大得多的诅咒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但是，一旦咒语成立，其强度就大不相同了。
咒物成立之前，只有"害人"的负面意思。没有实体，那是非常脆弱的。然而，作为现实中的害处而成立的咒物，其强度却陡然加大。诅咒总是比施咒更难破解。所以防不胜防。
更进一步说，既然前提是我已经被诅咒了，就不必再被诅咒反击了。这就是为什么夜羽能够阻止具有强大咒术。
"你这家伙。。。。。。!这太危险了，不是吗？"
津凪的眼神看着不可能的事物，对我说。我想你是对的。
只要我咒骂自己一次，至少在此期间，我的身体状况就会明显恶化。自己不会功能停止的诅咒，即使给了对方也毫无意义。首先是一次诅咒自己，然后再解除这两次的麻烦，效率非常低下。
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将无法与他们匹敌。
这两个人比我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不巧的是，我不太擅长咒术，如果我们不这样做，他们就不可能通过诅咒。"
"刚才你不是说自己“意外强大“吗。。。。。。"
"那是什么？是啊。诅咒师的实力低下和战斗诅咒师的实力强是两码事。"
——我是战斗诅咒师，挥动的力量，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右手持咒枪，左手持咒刀。不得已编织出来的，一枪一刀的战斗姿势。
双手握着的武器不是为了诅咒，而是为了解除诅咒。我不想停止思考，即使是必须伤害某人的咒枪，也必须伤害某人。那就算软弱也无所谓。反而是软弱更好。
我们需要的是保护。我不需要足够的能力来伤害。
因为这个世界上虽然有死了比较好的人，但是没有死而无憾。
"所以——。战斗诅咒师，鸿上永代，来了——"
说出自己的名字，毫不犹豫地跟随声音。
如果是为了帮助别人，你应该一直挺胸抬头。
我绝对不会为此感到羞愧。
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
我一边用咒枪乱射，一边向夜羽奔去。比起看不见能力的动作，我更倾向于先发制人打败夜羽。
子弹的种类是防弹的，只不过这次我自己也施了咒术。
"——!"
把右手放在胸前，左手向前伸展。我斜眼确认了那个。姑且不论夜羽，她大概明白。
我没有必要自己射穿太阳穴来诅咒自己。即使不这么做，光凭想象也能做到。当然，因为我并不反抗自己的诅咒。
尽管如此，我还是故意表现出来的，只是一种作战方式。不巧的是，什么都不想的夜羽反而毫无意义，但是所有的种类都只能防止。
因为至少自动挂在衣服上的防御，恐怕能够贯穿。是反射诅咒的子弹，还是单纯的子弹，她看不出来。
我一边用枪牵制着那边，一边用咒刀向夜羽砍去。虽说是咒刀，但毕竟是短刀，在间隙上对夜羽不利。所以，如果要战斗，只能靠近。
而且既然在附近，配种也很难掩护夜羽，我会玩弄我能玩弄的小把戏。
"糟糕，糟糕。。。。。。!"
夜羽挥舞大镰。"黑牙"会在受伤的瞬间物理上折断。你不能这么做。
所以我低下身子躲开，没有看到夜羽，而是看到了大镰。
硬质的，金属碰撞的同位异音。响声四起，夜羽气愤地把大镰还给他。我躲开了那个砍击。然后又砍大镰刀。
虽然是刀刃零落的强度，但没有用力打碎。
"你——做什么？"
"他们在攻击我们。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别装傻了。。。。。。!!"
一遍又一遍地煽动。夜羽本应感受到被强大力量压倒的重压，但她的臂力却超过了我。如果没有诅咒，就不能近身作战。身材苗条的夜羽有着难以置信的肌肉力量。
尽管如此，事实上动作越来越差。躲开夜羽的攻击，用咒具砍他。重复那个。
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仕種。
"夜羽，傻瓜!别拿他的刀太多!"
"我想已经晚了。"
我说，然后跳后似的保持距离，远远地凝视着夜羽。
对夜羽没有特别影响。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会诅咒他。
"不是诅咒，是他在解咒——夜羽的大镰刀!"
我没有回答"没错"。但我猜对了。
是的。咒具是"诅咒某人的盔甲"，只不过是结果论。就像昨天跟踪狂先生一样。
因为是被诅咒的工具，所以只不过是在周围散布那个诅咒罢了。
那就简单了。如果咒具是被诅咒的工具，那么一旦解除了这个咒就失去了效果。
大镰。既然黑牙不杀就不会生效，大镰也一样。可以推测，这是一种咒器，能将某种咒力效果分给斩杀的对象。那只要不被砍就没问题。从这边砍也不会受到影响。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破除施在物体上的咒术要比破除施在人体上的咒术难得多。但是，如果用解咒刀"黑牙"多次斩杀，效力就会逐渐减弱。
这样一来，夜羽只不过是个拿着镰刀的病人。
即便如此，如果说是危险的话还是很危险的，但到头来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还是有应对方法的。
"还有两分钟，没办法。"
夜羽手里拿着大镰，正瞪着他，他的动作轻轻地嘀咕着。
"说实话，我并不想这么做。这样下去，夜羽就要输了，嗯，没办法啊。"
"。。。。。。"
就在那一瞬间，一阵恐惧贯穿了我的脊梁。只有这样下去不妙的直觉在脑海中飞驰而过。
根本没有闲工夫在意奇怪的说话方式。
我听说我失败了。是不是应该一开始就瞄准配种的，而不是夜羽呢。
她摘下了头上的帽子。从下面冒出来的娃娃脸没有任何表情，而是一副让人感觉不到年龄的冷静。
"我是个娃娃。"
喃喃自语的动作。她用食指轻轻地戳了戳自己的胸口。
那之后不久，我咳血了。
"噗——噗!"
我一边吐着血，一边还是立刻将"白翼"射向夜羽。
但是。夜羽这次不是用大镰，而是用刀挡住了子弹——切除了不可见的子弹。
——不行。被斩断的子弹，恐怕不起作用。
而且就算驱除诅咒，被诅咒伤害的我的内脏也无法恢复。
"——"。
话音刚落，鲜血就从我嘴里流了出来。和我吐出的量相比微不足道，但还是红色污染了她的脸。
我很容易就知道她做了什么。因为这是众所周知的大魔咒之一，即使不是诅咒师也知道。
"丑时参拜，是吗。。。。。。"
听我这么一说，那张沾满血迹的嘴唇扭曲了一下。
"是的。这个国家最有名的交感咒术，我的伤口经过扩大解释后又回到了你身上。我和你分享伤痛。没错。不过在这个时候，没有媒介的话就只能这样了。"
"不，不。我觉得已经够厉害的了。。。。。。!"
交感咒术。在咒语中，相似的事物会互相影响，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基本概念。
战斗诅咒师本来几乎不使用这种像是咒术的咒术。因为它们很容易被阻止，而且最重要的是，它们并不简单到可以在战斗中使用。
矛盾——她能轻易做到这一点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可怕的高度。
原来这就是她穿着玩偶服的原因。把自己模仿成玩偶——如果玩偶受到伤害，人也会受到伤害。这样的概念。
想到奇特的说话方式也区分了作为人偶的自己和本来的自己，就满意了。事实上，现在连汉语人称代词都有点不同了。
但是，这种程度就诅咒咒诅咒师，本来是不可能的。
"不妙。"
太差劲了，我的腿不稳。搞不好心脏会受到什么伤害。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甚至可能当场死亡，所以他们实际上只是把"伤口"这个概念贴在了他们的胸口上。这影响了现实——这就是这种咒术。
"还有一分钟，夜羽，就在这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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