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简单任务才不是目标
八点，斯蒂文酒吧。
小舅子弗恩吊儿郎当的推来酒吧大门，身上还是那套西服，脸上没有任何伤痕。
“嘿，这里，哥们……”
林殊站起身，冲弗恩挥手，兴奋地咧嘴打招呼。
“哈，你居然没点我的最爱，这次你买单！”
弗恩抬手打了个招呼，在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才在林殊对面坐下，没正形地开玩笑。
“你的那些客户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去见上帝的打算？”
弗恩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很是随意的问。
闻言，林殊心里猛得一停，掌心有冷汗渗出。
没想到才会面就出现意外。
掮客凯文这三天的记忆里，除了谢顶男的交易，没有其他任何顾客的记忆。
是刚交易完一波NZT－48，还是怎么回事？
要怎么回答？
“嘿，凯文，你又开始嗨草了？”
弗恩接过服务小妹送来的威士忌，喝了一口，见林殊愣愣的没有反应，似乎想到什么，语气有点不善起来。
“怎么可能……”
林殊苦笑回答，米国所谓嗨草，一般都是指吸食麻草，有些州甚至不禁止嗨草，但麻草嗨多了，就会记忆力退化，反应迟钝。
或许掮客凯文以前吸过，但从这三天的记忆里看，凯文没有这种行为。
“那就好……”
弗恩眉头皱了一下，其他人都可以吸毒，唯独掮客下线不行，吸上了就容易黑了他的货，但弗恩也没因此过多追问，这种事瞒不住。
“这两天把你手里的人情况全部摸一边，除了今天异想天开的那个混蛋，断掉一半人的货，另一半换成现在的新药。我需要你发展新的客户，凯文，这次你有十个名额。”
“那么最多一次给多少？”
弗恩没再纠缠具体客户情况让林殊送了口气，反问了一句，原先为了控制买药的人，弗恩规定一次最多给三颗。
“还是三颗，据说这是最科学的。这是你要的。”
弗恩不屑的瘪了瘪嘴，喝了口威士忌，从西装内袋摸出一个透明小袋丢给林殊。
“宿主完成简单任务——得到永无止境灵魂物品NZT－48，请问是否退出电影时间，回归现实世界？”
NZT－48入怀，林殊左腕刺青微热一道电子合成的声音回响在林殊脑海。
“哦，不……”林殊一边直接拒绝系统，一边举起手中的啤酒，调侃地对弗恩说道：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懂科学，哥们……”
“新手位面，自宿主得到灵魂物品后三个月，将强制回归，否则后果自负！”
系统警告完，左腕刺青的微热感也立即消失。
林殊暗暗送了口气，简单任务完成就回去可不是他的目标。
“为了科学，和科学制造出的小可爱！”
弗恩嘿嘿一笑，支着胳膊，拿着威士忌的杯子，和林殊碰了一下，回应道：
“为了科学，和科学带来的绿皮小可爱！”
“你拒绝了那个混蛋以后，他和我打听过有没有其他渠道搞到这种药……”
林殊放下啤酒瓶，很是随意的编造了一个谎。
不仅可以试探下弗恩，还能为晚上弗恩出事来个背书。
“放心，他只能找你，其他人不会卖给他……”
小舅子弗恩随意地说道，一副完全不在意不关心的样子。
“为什么，这可是一颗八百块的NZT－48！”
真有其他渠道！林殊一惊一乍的回答，一副无法理解有人有货却不卖的疑惑模样。
“你发展的每个顾客我和我身后的人都有记录，凯文，其他人也一样……”
小舅子也弗恩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殊，明白他在探听点什么，但这个不涉及到什么根本的隐秘，所以说出来无妨。
“是谁的顾客就是谁的，不会有人冒着拿不到NZT－48的风险去做傻事。”
“不能爽快的赚钱才是最傻的，不是么，哥们……”
林殊不以为意的回应，带着点气愤与控诉的语气继续说着，一副想要多争取点NZT－48销售名额的样子。
“副作用很严重，凯文，你我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毒品，三个月就能把一个人送去见上帝，我们都不想被FBI请去喝咖啡，不是么？”
弗恩安慰人的方式非常特别，正常人听了确实会冷静下来。
“你说新药降低了副作用？”
林殊嘟囔着问，还是有点不甘心。
“谁知道，这需要你来观察，或许你能带来点好消息。”
弗恩有点不耐烦，脸上一副要结束这次会面对的表情。
“好吧，哥们，今晚收到钱我会给你电话。”
林殊无奈的耸耸肩膀，也准备结束这次会面。
“等你的好消息，注意安全。”
弗恩说完，直接把剩下的威士忌一口闷了，如原先所言没有买单直接潇洒的走了。
林殊看着弗恩离去的身影慢慢消失，嘴角微微弯起。
林殊喝了口啤酒，拿出手机拨通了谢顶男的电话。
“嘿，伙计，合作愉快？”
“我看到了，合作愉快，年轻人！”这次接电话的，依然是大亨汉克。
“那么，我有个提议您愿意听听么？”
林殊心跳蓦地快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提议相当冒险，但仍然想一试。
“我在听！”
“过会你找我老板聊天的时候，我希望在附近！”
“哦，这可不是一个本分人的提议，年轻人！”
大亨汉克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吃惊。
“哪个本分人会卖毒品，先生……”
林殊带着些渴望，努力让自己声音透露出野心。
“我很了解老板，也很了解这些小可爱的市场和供货商，而且，今晚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不是么。”
林殊并没有在多说什么，他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完整，再多容易露馅。
“保持通话正常，年轻人。”
大亨汉克低沉一笑，直接挂掉了电话。
林殊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林殊知道直接参与大亨汉克逼问弗恩的行动非常危险！
他想过诸如远远跟着弗恩，或者给汉克建议打弗恩一顿后，他出来演一场忠仆救主等等。
最后都否定了！
林殊为了确保行动过程中不发生其他意外，得到大亨汉克的信任，深度参与剧情，林殊觉得还是参与这次大亨汉克的行动最好。
风险有，收益也大！
林殊依然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却全方面的推测这次行动可能发生的事情与对策。
一个小时后，林殊接到谢顶男的电话，他直接说出了一个地址。
林看起来还没殊再次见到弗恩是在一处未建成的建筑工地，弗恩两手被分开绑吊在脚手架上，眼睛被黑布蒙着。
受到什么虐待。
弗恩旁边，林殊看到了大亨汉克和他的司机，谢顶杀手男。
汉克居然会亲自过来，这是林殊没想到的。
林殊感觉很不好，如果汉克没来，还好说，反正只是谢顶的话，他这个掮客不会知道谢顶背后究竟站的是谁。
但偏偏，汉克出现了，作为这个位面钱权顶峰的人物，汉克的曝光率还是非常高的。
不可能装作不认识，先过今晚再说其他。
林殊来到汉克旁边，点了点头打个招呼，没有说话。
弗恩就在旁边，林殊出声分分钟会被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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