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凡到尘埃
一年一度，分数放榜的日子，几家欢乐几家愁，个个觉得自己能上中学，但是也就一般中学，那些县城市区的好中学就算了，就是看看而已。想都不敢想。
两科目，文学87，理学86，还可以，应该10几个人，最差也可以十名之前，放眼其他村就不晓得了。上个初中稳了，不用这么早就回家犁田耕地，又可以逃避务农三年。当看完所有同班同学成绩以后，他发现，自己单科成绩不是前茅，但是平均分居然是第一名，小学毕业自己居然考了个总分第一。“……”
……
好像也没啥值得高兴的，第一名也就那样，又没啥好处……回家最多被夸张两句，然后继续拿猪草喂猪洗衣做饭……
虽然嘴吧说没啥，毕竟对于个个来说这又是一次大胜利，他变相的打败了全班人。对于胆小软弱的自己来说，又是信心提升的重要历程，走路走虎虎生风的赶脚。
这几天放牛放猪的时候，他在不停回忆考试以及那次打败小曹豹的事，心里的悸动阵阵来袭。好享受怀念这样的场景，甚至把自己外星文明依旧在地球的这件事都忘记了。
两次牛皮的经历让他回忆起之前的一次意外，那天瓢泼大雨，在山上放猪牛的个个疯狂找避雨之地，在狂奔中突然感觉脚踝一凉，仿佛被绳子缠绕，低头一看，瞬间脸黑！一条白色小蛇缠在脚踝，可能是自己刚才狂奔的时候踩到了小蛇的家？个个脸色煞白，小命都吓飞了一半，在想用什么办法驱赶走这条蛇，又不敢大动作，只能慢慢的观察，希望这个小祖宗自己离开……
僵持了几秒钟，小蛇开始动了，有一种开始去寻找它避雨之地的样子，慢慢的小白蛇就这样离去了。突然，个个另一只脚踝猛的一疼，扭头一看自己一条小红蛇离开了自己的脚踝，留下隐隐做痛牙齿印。个个感觉跳下来了，红蛇咬了自己……离家这么远，附近又没人，这是命中大劫。
本能驱使，个个开始心跳加快，眼前模糊，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因为蛇毒。传说被蛇咬不能乱动，会加速死亡。想到这里，个个浑身发抖，感觉现在雨水和大风太冷了。他看见眼前有一座大墓，所谓大墓也就是比平常看见的大，墓碑有个比较大的空间摆放贡果酒水……换做之前他是不敢走近大幕的，就怕打扰了前辈，总是躲得远远的。可是现在自己又冷，又不能激烈长时间的运动，怕自己死太快……于是个个打起了去墓碑那个空间避雨的取暖的心思。反正都快死了，暖一点总比提前冻死的好。
个个躲在墓碑里，感觉自己越来越冷，很想生火取暖，可是墓碑石头做的，根本不可能有啥燃料，唯一能取暖的就是那几根还未燃尽熄灭了的大香和蜡烛。个个心里想着前辈对不起，打扰了，还做了拜一拜的样子。然后用快湿透火柴点起来蜡烛和香，终于有了星星之火可以去取暖。可根本没给自己带来什么暖意，可能蛇毒发作，自己快死了吧。脑海里回忆起了好多好多开心的画面，个个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个个醒来，睁眼看见蜡烛和香有残渣，自己衣服还是湿漉漉的，但是冷意却消失了。看了看脚踝被红蛇咬的地方，几个小血孔依旧在。说明被蛇咬不是梦……是真的。自己还是可能快死去了……
可是到现在还没事，个个看外面雨也小了，立马出去赶着猪牛回家。回家寻找帮助，希望老天自己……
急急忙忙回到家，父母外出干活还没回家，家里没人，连进家门都是个问题！也只能自救。关好猪牛跑到了外婆家，问外公怎么救自己，自己被红蛇的蛇咬了。外公说那么久了蛇毒已经跑遍了全身了，只能留意看看过后是否中毒。
就这？……
因为一直没中毒的迹象，所以个个都忘记了这茬事，回不会是自己中蛇毒以后变厉害了？武侠小说了也有类似的事情。
个个决定校验自己，想办法看看自己是否有超能力，于是村里多了个疯小孩，和狗赛跑、和牛比力气大、和太阳比谁先眨眼……
无法肯定也无法否定自己超能力的事，目前没其他利害的事。反正个个心里就是自己被蛇咬以后有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而所有人眼中，就是多了个村子里的调皮少年，只是调皮之处各有不同。都是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小孩，甚至觉得他怎么考了个第一，这么傻，不会是懵出来的吧。难以置信。只是村长大人的面子要给，不能当面说他孩子傻。
疯狂了一段时间后，个个真的发现自己厉害了，跑很快也不喘，和牛斗也不累……能够老太阳好久了，太阳就是一开始刺眼一点的盘子……他决定去感谢那个当初避雨的大幕里的前辈，毕竟自己打扰过他。
个个悄悄的从家里拿点祭祀用的黄纸，偷了几块钱去买了几颗水果糖，还特意在寨子里摘了几个水果。就是那种酸死人不偿命的软木话。有点硬又很软……只有闻起来比较香。个个放好猪牛，找到大幕，恭恭敬敬的把所有物品摆放整齐，打算磕头，突然想到当初弄脏了前辈墓，他再次钻进墓碑空间里，想把那些残渣清理干净。以前对墓碑都没怎么留意，这次观察发现，墓碑很古老，上面的字几乎都忍不就，和现在的文字有差别，也可能是自己读书少认不出，也没太在意。个个清理完打算出来的时候，他发现有些蛛丝啥的，也让墓碑不太干净，既然都打扫了，干脆都清理掉，算是给老前辈感激之举。
当他清理完以后，满意的点点头微笑起来……觉得自己真利索，清理干净后墓碑两侧的雕刻露了出来，画里隐隐看上去两条龙的样子，左右各一条，两条龙都口吐龙珠，其他的都暗淡破旧，只有龙珠一红一白依旧崭新一般，个个走上去摸了摸，发现两颗龙珠居然都会动。感觉还挺厉害的。他按了按左边的，又按了按右边的，都能按下去，但是没啥用。并没有掉出小说里的宝藏。瞎激动了一秒……
个个不死心，于是想墓碑张口到，前辈对不起，一时好奇，打扰了。转身欲离开，出去没有宝藏难过生气，个个便双手分别拍向左右两龙珠，让你骗自己……双手同时把龙珠拍进去的瞬间，感觉自己被电，疼痛从双手传来，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发现自己没受伤，两颗圆圆的龙珠也消失了，只留下两个小凹槽，没任何异样，凹槽是龙珠存在过的唯一证明。可能是前辈对自己不敬的处罚，屁颠屁颠跑了出去。心里咒骂再也不来……
之后的日子里，一切如常，追狗、斗牛、盯日……只是偶尔夜里会做梦，有次做梦两条神龙在眼前，直接吓醒，一身冷汗。个个安慰自己是那天吓到自己留下了后遗症，这种事又不好跟大人说，说自己拍了墓碑……
最近发现家里的狗子经常都被自己追超过，小牛也是会让自己，感觉居然斗后退了……这些家伙，是因为太熟悉了吗？都开始讨好自己，多给他们点好吃的。
最近还有件事，听说城里的学校写信给自己爸妈，里面好像是通知书，说自己可以去城里的初中读书，估计是自己城里太好了……个个心里还有点自豪。可是自己是只能同从父母安排，去哪里读书自己不了解，也根本没得选。反正自己去哪里都一样的……吧？
自从毕业了，除了邻居，好多其他宅子同学再也没见到，估计只能到开学中学里才能见到一些同学了，不知道有没有同班的。希望自己好朋友能在一个班级，那样可以相互有个照应。不然总感觉中学好可怕……
9月1日，开学这天，怀着忐忑心情，带着口粮和一个可以上锁的木箱子，走进了中学大门，因为老师说我们乡镇中学也没有进步，于是…个个父母决定让个个在小镇读书，就不去城里的。在小镇里也需要住校，周五放学回家，周日再返校。
就这样开启了新的旅程，初中！因为老人说中学毕业，考核师范学校，包分配还是铁饭碗……一辈子就是工作人了……个个觉得还有三年，那么远，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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